所以作为娘家人,接收到墨卷的那些个文士们,自然先看起了霍去病的墨卷。
“咦!这字体脱胎于哪一种书法?怎地如此地赏心悦目,就凭这手字,这场没有比下去的必要了啊”
“是啊,这字骨力遒劲,兼且隐隐有了一丝风骨,如此书法用在书艺比试中,未免有些大材小用了!”
一众文士们,彼此之间传递着霍去病的那张墨卷,满满的全是称赞和惊艳。
而当打开陈须等人的墨卷,进行品评的时候,却是将其批驳地一文不值。
“此书,书写之时手腕无力,笔锋歪斜,你这是写的不是字,是寂寞吧!”
“啥?你说这是隶书,可我怎么瞅着像就是鸡挠的?这也太敷衍了吧?”
“落笔处毫无着力点,字只见其形,未见其筋骨,就算是算卦的都比这写得好!”
这等好评和差评简直是买家秀和卖家秀好吗,让陈须等几人险些郁闷地想要吐血:这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至于这么侮辱我们吗?
过了有半柱香的时间,当这几张墨卷从一众文士的手中收回之后,主父偃的眉头抖了抖,他说道:“对于这六艺第二比的书艺,你们有结果了吗?”
一众文士集体推选出来的一个年轻文士站了出来,只见其先是对主父偃行了一礼,随后便说道:“主父大人,经过我等的一致判定,这第二比书艺之比,胜利者乃是这位霍兄弟!”
“嗯,也是实至名归!”主父偃也很满意众人的判定,他直接大手一挥,道:“两次比试已毕,霍小子率先赢得两场比试的胜利,还剩下四场比试!请两方选择六艺第三比的科目吧!”
这次霍去病可不会再把这个机会让给陈须他们了,本来嘛,第二比的选择权就等于是友情奉送的,这是领先了你们几千年的愧疚才让你们的。这都到了第三比了,凭什么还得让着你?
而陈须他们也正是这种想法,人家已经让了自己两次了,结果自己这一方两次全都输了,而且还是华丽丽地惨败。若是再继续厚着脸皮加一次的话,若再输了,搞不好自家的声望真的要臭大街了!
所以,陈须等人现在是沉默不语。
看到陈须等人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了吧唧的,霍去病嘴角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只听他说道:“第三比,射!”
射!
射艺,说白了就是射箭,看似简单,实则却是六艺中最难的一种。
因为射艺分为‘白矢’、‘参连’、‘剡注’、‘襄尺’以及‘井仪’。
这其中‘白矢’是指箭穿过鹄的,要恰中目标,刚刚露出白色箭头;‘参连’即先发一箭,后三箭连续而去,箭箭中的,看上去像是一根箭一样;‘剡注’即箭射出,箭尾高箭头低,徐徐行进的样子;‘襄尺’的襄读让,臣与君射,不与君并立,应退让一尺;‘井仪’即连中四箭,射在鹄的上的位置,要上下左右排列像个井字。
比斗射艺,在这酒楼的大堂之中是无法进行了,好在附近既要有一个蹴鞠场,刚好可以当作比斗的场所。
几十余人,浩浩荡荡地出了酒楼,齐齐向着蹴鞠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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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