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朕允了你的请求,只是你怎么肯定,凶手必定在我们之中,或许是太常卿来此之前就已经中了砒霜!”陛下已经已经全然被拉入到了萧妃的侦破之中,对她也不再似之前那样,总是冷着眼。
“太常大人方才的一些表现,俱是急性中毒,也就是一次大量使用中毒的症状,砒霜毒性剧烈,一旦中毒,发作便只是半个时辰左右的事情,而太常大人进殿,想必也有个近一个半时辰,所有依时间来推断,他中毒的时间,必然就在殿内的这段时间。”萧妃的一番推断,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若真是如此,那下毒之人当真是胆大包天,只是依你之间,凶手这些人当中的谁!”陛下的大手抬起,环了一圈殿堂。
萧妃对着陛下行了个礼:“且给臣妾点时间,一定会把害了太常大人的凶手给揪出来!”
起身后,她便转过头,对着殿里的人沉声道:“方才接近过太常大人的人出列,站在这里!”比了身后一处空旷地,她的表情,不再是那么云淡风轻,而是多了一抹严肃。
这让她本就绝美的容颜,平添了让人心醉的认真。
他觉得自己的一颗心,似乎整一个的都被她给勾了去,他素来滥情,这心总是今日遗落在这个姑娘上,明日又掉在了那个美人里,只这次,他强烈的感觉的到,并不是滥情的丢心,而是这个女人她似乎有一种天生的魔力,吸引的他眼里,再也装不下任何人。
宇文浩只坐在原处,稍隔的有些远,却也能看得见那边的动静,他不过去,并不代表他对萧妃不吃惊不关心,只是他不想和宇文健站在一处。
那些接近过太常卿的人,一一出列,萧妃并不是走向他们,而是回到太常卿的座位上,看着他的酒杯,也是烧制着福寿无疆字样的彩瓷杯子,没什么特别之处。
萧妃取了头上的银色发饰,试了下酒杯,若真是在酒杯里下毒,纵然酒已经换了好几杯,总有些残余的毒素,就譬如一只灌了沙子的瓶子,如若不是大力的冲洗,只是灌水倒水灌水倒水,总会残留一些沙子。
只是当银色的簪子试了那酒,却并没有问题。
她笃定,下毒之人,必定是在食物里投的毒,既然酒没有问题,那就是食物了,她一一试了那些被判碗碟里的食物,果不其然,当银簪子落入一道宋嫂鱼羹的时候,那簪子的顿然起了一层青黑色,随着她放的时间越久,那簪子上的颜色,渐渐的全部都转了黑!
她嘴角一勾,看着桌子上一左一右两个汤碗,冷笑了一声:“太常夫人,本宫很想知道,你和太常大人同饮了这宋嫂鱼羹,为何你会无事?”
她这一句,凶手是谁,自然也昭然于世了!
太常夫人是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如今闻言,身体一阵发冷,脸色也变得一片惨白,却强自镇定,替自己狡辩起来:“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没有中毒,是因为我没有喝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