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您别客气。”苏凡笑了下，道。

“那我先谢谢苏主任了，咱们半小时后见。”罗副主任道。

说了“再见”，苏凡挂了电话。

手头是项目申请报告，内容当然是请求拨款的。

苏凡认真看着，眉头却紧了起来。

“小刘，刚才罗副主任派来的人还在吗？”苏凡按下桌头的电话，问外面的秘书。

“哦，已经走了。”秘书道，“要不我给您打电话叫一下？”

“没事，不用了，我给罗主任打电话问问。”苏凡道。

很快的，苏凡拨通了罗副主任办公室的电话。

“苏主任，您好。”罗副主任马接了电话。

“罗主任，是这样，您送过来的这个项目书我在看，有些地方我不太明白，能不能麻烦您派人过来给我解释一下。”苏凡道。

“我等会儿去您那边亲自解释，苏主任。”罗副主任道。

“没关系，我是想找亲自负责这个项目的人给我说说。”苏凡道。

罗副主任在电话那头已经是眉头抽动了，可是，他又不能说什么，只好对苏凡笑着说“苏主任，这些事，是这样的，这份项目申请书，周已经请其他几位主任审阅过了，他们也提了一些修改意见，但是因为您不在这边，没有参加会议，所以今天拿过去请您审阅一下。要是有什么您不明白的地方，我马过来跟您解释。”

跟其他几位说过了？而且是开会审议？为什么妇联的工作安排里面没有这个内容？算她没有参加周的常务会，可是，每次常务会都有记录，讨论了什么问题，都是有记录的，她也看过了记录，根本没有这个——

“那我知道了，罗主任，您等会儿过来吧，我先整个看完再说。”苏凡说完，挂了电话。

看着手里的这份漏洞百出的申请书，苏凡想了想，把秘书叫了进来。

“周常务会里，讨论过罗主任的这份申请吗？你收到过记录吗？”苏凡问秘书。

“没，苏主任，我收到的记录里，没有这件事的记录。”秘书忙说，“当时我收到会议记录马转给您了。”

“你别紧张，我不是怪你。关于这件事，你听到过什么吗？”苏凡问。

秘书想了想，道“之前秦处长，是秦明处长来这里找过您，说有事想跟您汇报——”

“他给我打过电话，哦，对了，不是说今天让他过来吗？怎么不见人？”苏凡问。

“昨天他被罗主任派去辽宁检查工作了。”秘书道。

苏凡，陷入了深思。

“苏主任——”秘书道。

苏凡看着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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