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昭的电话并为此放过冉墨。

“混蛋，怎么不接我电话。”赵昭在电话对面喊。

“我刚睡醒，静音。”冉墨蓬松睡眼。

“昨天那个男的，你说清楚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赵昭继续说着。

“别瞎想，他是我的朋友。”冉墨说道。

“这小子根本不配你，社会气浓重，你可千万别上当，知道了吗？”赵昭的语气温和下来。

冉墨心里笑笑，谁浓重也浓重不过你呀。高中毕业那年，冉墨兴奋地去找赵昭，终于解放了，她第一件事就是要去找神通广大的赵昭度过这个可以肆意青春的暑假。

赵昭和她约在一大早的肯德基，那时候肯德基还算高档东西，坐落在南宜宾馆一楼，赵昭拿着鼓囊囊的钱包，点了一堆冉墨爱吃的东西，看着冉墨鼓囊囊的腮帮子，还不忘递上纸巾给她擦一擦。

“墨墨，我出去打个电话，你去再买两杯大可。”这大可就是大杯可乐的意思。

冉墨核算着成本，摸着兜里仅有的一百块钱，可怜巴巴地看着赵昭，被赵昭鄙视了后，把怀里鼓囊囊的钱包塞进冉墨的手中。

冉墨打开，红色的钞票，成千上万。她小心翼翼的抽出一张崭新的一百大元，又将找好的钱整整齐齐的码好。两杯大可是给后续来的两位姑娘买的。

那时候特别流行扎高高的丸子头，是用编发器扎的那种，圆鼓溜丢的，没有任何棱角。两个女孩脸蛋都红扑扑的，年龄和她们相仿，画着劣质的妆容。

“跟我说说情况。”赵昭一副大姐大的样子。

“说好给6的，最后只给我们一人2，当时说好的打车费也没给我们。”个高点的女孩回答。

冉墨嘬着饮料，疑惑的看了一眼赵昭。

赵昭指了指手机，冉墨拿出自己的一看。“别吃她们的东西，别喝她们的饮料。”。冉墨浑身不自在，多少明白了什么，合着赵昭才18岁就做了老鸨。

“别吃惊了。”两个姑娘走了以后，赵昭迎上了冉墨的好奇吃惊的双眼。

“我不是吃惊，我是想问为什么不给打车费。”赵昭做什么都是在冉墨的想象范围内。

“因为丑。”赵昭回答的干脆利落，呛了冉墨一大口可乐。

赵昭教冉墨化妆、教了冉墨喝酒，教了冉墨做很多她想象不到的新鲜事。她像是冉墨的保护伞，虽被她带到酒场，却也是不让她碰一滴酒，虽然教讨男人欢心，但说的最多的还是。“你跟我不一样，你是处女，你必须要学会远离他们，保护自己。”

安羽飛在从前，也会是18岁冉墨眼中的怪叔叔吧。他睡的姑娘里有赵昭这样的女孩吗？

冉墨抽回了思绪，赵昭和从前的安羽飛大概是一类的人，所以赵昭今天有足够的理由去替她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