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浅想了之前的事儿,好半晌才明了她的错出在何处了。
想来这绿浅也是有些哭笑不得,帝姬这是越来越孩子气了,怎得生起气来跟孩子似的。不理人,这是几岁幼童干的事吧!
有了教训,绿浅下午便没在帝嬅面前晃悠了——她家帝姬现见着她可是不欢喜呢!
没了绿浅,帝嬅又恢复了往常的作息。按时按点的用膳,而后是,书看倦了便被绿瑶领的去眺望这已经被她看得她都熟记于心,觉着索然无味的景物。
站久了,她都觉着腿疼。不由地斜眼看一旁伫立不动的绿瑶。
绿瑶也是个没眼见的,被她看了许多眼也不知道回个头,问句话。帝嬅暗自腹诽道。
绿瑶当然是知晓帝嬅在看她,不过她也没有明说,她人是冷清,但不是愚不可及。上午,她便看出了帝姬与绿浅之间似乎有嫌隙,但她又不好去劝说。平心而论,绿浅照顾帝姬比她来得更为得力,也更为贴心——许多她想不到的事,绿浅都能想到,并且也做的更为让人觉着妥帖。单单这一点便是记好了,她现下就是想让帝姬想起绿浅的好。
帝嬅也正如绿瑶所想的那般想起来绿浅的好,绿浅是顶好的,就是她平日里有个小动作她也能心领神会,而不是像绿瑶这般把自个儿晾在一旁这般久。她现下也是在思索是否是自个儿太过严苛了,现下想了绿浅今早的话似乎也没怎得大错。
有些事是要主人自个儿想通的,就一如现下帝嬅便是想通了,她念起了绿浅的好,便不再钻牛角尖。
帝嬅伸手,绿瑶“后知后觉”地扶住她,一主一仆就这般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