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煜依旧看着她，没有言语。

她强压下心脏的微疼，艰难开口，“楚煜，你爱我吗？”

他看到了她眼底的期待，久久没有回答。

风沁心里的期待慢慢地，慢慢地冷却，她苦笑出声，“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那你爱朕吗？”他反问道。

风沁深吸一口气，浅浅的苦涩一笑，“嗯，爱呢。”

得到这个答案，楚煜的心猛地跳动起来，他第一次这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

“你，呢？”她的身子微微颤抖，轻声问他。

楚煜看到她眼里的受伤，不知该如何开口，“朕从前很喜欢月儿。”

听到他的回答，风沁的心里像有头猛兽在撕扯一般，扯得她里面鲜血淋漓。

她眼角的泪光撞进了楚煜的视线里，“现在呢？”

她刚问完，楚煜突然将她揽入怀，下巴抵在她的头上轻轻摩擦，手抚着她如瀑般的发。

“如果朕说，朕不知道呢。”他声音很轻，心跳很浓。

风沁抱住他的腰，声音缠绵，“那我等，等到你告诉我这个答案为止。”

楚煜的心又开始猛烈地跳了起来，“好。”

“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有没有碰她？”风沁吃味儿地问。

楚煜闻着空气中弥漫的酸味儿，低低地笑了起来。

许久，他捏着她的肩膀，低头与她四目相对，接着捏了捏她的脸蛋儿，“吃醋了？”

风沁脸一红，钻进他的胸膛，嘟囔道，“谁吃醋了。”

他嘴角的弧度更大，将她打横抱起，“要不要自己来检查？”

“你碰没碰她，我怎么检查。”

“床上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