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府尹将东西搁在桌上,立刻拿起一份卷宗,展开观看。
突然,他的眼瞳紧缩,是那样的震惊,“立刻传仵作。”
“是,大人。”衙役敛声出去了。
没多久,就见一个步履蹒跚的老人走了进来,他的指甲全是乌黑的痕迹,那脸色也泛着黑沉之色,看起来身体很不好的样子。
仵作常年跟尸体打交道,沾染了尸气,不仅寿命短暂,也是疾病缠身。
“小的参见大人。”他巍巍一行礼。
京兆府尹急迫道:“你上面说那些尸体上都刻着一个‘陵’字是真的吗?”
“是的。”仵作老实回答。
京兆府尹还是有些不敢置信,掀袍起身,“带本大人去看看。”
“是。”
京兆府尹脸色凝重,这攸关两位皇子,他不得不慎重,往日里停尸房这种尸气很重的地方他是一概不踏足的。
仵作带他来到停尸房,掀开了几块盖着尸体的白布,京兆府尹放眼看去并未看到什么刻字。
他就急急道:“在哪里呢?”
仵作抬起一具尸体的胳膊,他的胳肢窝有一个很小很小的陵字,若不是仔细看,还真不容易发现。
京兆府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有些权贵或者大户人家为了防止训练的护卫逃跑或者脱离掌控,的确会在他们身上刻下标记。
他再一细想,凤之陵和凤之尧素来不和,谋杀他也不是不可能。
仵作又沉声提醒他,“大人,不只如此,小的还发现他们身上中了一种慢性毒药,必须一定时间就要服解药,否则就会暴毙身亡,而这种慢性毒药正是嵌入刻字的药水中。”
这些尸体上的字并不是用锋利的东西纯粹刻出来的,而是用一种经过毒药水浸泡的工具弄出来的。
京兆府尹惊道:“他们是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