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徐公子的儿子并不会武功,应对元司钦的彪壮儿子本就吃力,哪里能打死他,明显说不通。”
皇帝提出质疑,“你怎么就知道有些人不是别有用心故意在后来加进去的呢?”
凤之尧又令内侍捉来一只猫,从死者身体上取下带毒的血液,那猫儿闻见血腥气还以为是好吃的东西,不由伸出舌头尝了尝。
可是没多久,那只猫就翻白眼,彻底死过去了。
大臣皆是震惊不已,凤之尧道:“你们看到了,这只猫死了,说明这元公子血液中有毒,刚刚父皇说保不准是有人在后来暗中下的毒,可是这死者的咽喉处已经发黑,所以这一定不是才下的,若是你们还不相信,大可以再等等这只老鼠。
那老鼠死了,可是身体的确还没有太过明显的变色。”
凤之尧凛声道:“不知道这样,是否可以证明徐公子的清白,徐公子一家被关入监牢,若有人说他们有可能是为了洗脱罪责,故意这样混淆视听,可是我想请问大家,徐公子一家锒铛入狱,是如何逃出如铜墙铁壁的监牢,又是如何进入守卫森严的元府给死者下毒?另外我还在发生命案的现场发现了血迹,那血迹和元公子身上的毒如出一辙,这说明徐大人一家实在是清白的,分明是有人在故意诬陷。”
“对啊,两个人争夺一个女子,打起来是很正常,那个时候谁会想着质疑?”没有人敢吭声,而一直沉默的花钦突然跳出来说情?
皇帝深看了他一眼。“既然如此,那就等这只死猫的变化了,到时候是不是冤枉也会见分晓了。”
“父皇英明。”凤之尧应承。
皇帝心里深深叹息,看来栽赃陷害的机会又白白流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