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凤之陵不是来寻欢作乐的,她也就收起那对付寻常客人的套路。
“春儿,你应该可以看得出,我并非一般人,我所提的问题你最好如实回答,否则你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就不得不知了。”
凤之陵神情是那样高不可攀,倨傲自负。
春儿不自觉颤了一下肩,却强自镇定,“公子请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她看到了凤之陵袖手下的锋芒,那是什么利器,她就不得而知了,她只知道她要是不配合,她的小命只怕是交待在这里了。
“好,,有人贤能有人庸,老头懒朝狩后宫,出事只劳手下人,堪笑失国为哪般?奢暴豪强醉生死......”凤之陵将那歌谣吟唱一遍。
春儿睁着大眼睛,有些茫然。
凤之陵冷问道:“这首歌谣是何人传给你,让你广为流传的?”
春儿不敢隐瞒,“是一位贵公子,据说姓徐,家里父亲还是帝都不小的官,当时他给了奴家一大笔银子,奴家不知其意,只是听吩咐办事罢了。”
她坦白完又连忙求饶,“还望大爷宽恕奴家罪过,奴家也不懂什么诗词,若是这东西碍着大爷了,还请大爷不计奴家过……”春儿嘤嘤求饶着。
“徐家?”凤之陵皱眉思忖着,也十分坦白,“放心,这事你烂在肚子里就可以了,不要对任何人提起,这怡情楼毕竟是个人来人往的杂乱地方,若是人死了,必定生出麻烦,可倘若你不能守口如瓶,本公子自来取你的小命。”
“谢公子。”春儿感激涕零。
只见窗户轻轻晃动了一下,似有飞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