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牌是见多了这样的把戏,并未并深吓住,只是略微显得有些不安,“客官,你吓死奴家了!”她语气嗔媚。
巴塞图听着这柔媚无比的声音都有些不似云柔汐的声音了,不过他以为这是云柔汐故意的,既然要玩这样的游戏,她自然得演得像样点。
“大爷不仅会吓人,还会让你很舒服。”巴塞图说着荤话,嘴就往头牌嘴上亲去。
巴塞图既然是花了钱的,头牌自然不会抗拒他的亲吻,她很顺从将身子软了下来。
只不过她稍感异样,这压下来的气息似乎浑浊许多,没有那样清新好闻,不仅如此,身体也似乎更重状些。
只不过做她这一行的,就算知道换了人,也断不可能喊停,然后对着无礼之徒就是一个巴掌加臭骂。
对她们这种人来说,是没有任何尊严可言的。
巴塞图粗暴地撕掉她的衣服,然后就是毫不怜惜发泄着自己的浴火。
口中还不断吐出粗鄙的浪语,头牌没有任何反抗,还相当配合。
巴塞图在黑暗中揪起她的头发,大骂道:“贱女人,果然够浪,跟你昨日的表现简直是天差地别。”
她的娴熟甚至要让他以为云柔汐是装出来的,要不是昨夜马车上那醒目的血迹,他都要怀疑她有过很多男人。
听见这话,头牌已经知道换人了,却并不吭声。
直到巴塞图精疲力竭,狠狠推开她。
云柔汐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声音停歇得差不多了,才推开门走进去,“不许揭开眼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