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梦是最后通知齐氏母女的,齐氏温和地让人送了花梦回去。
可她一走,冷静的云浅汐就原形毕露,“娘,你说她是不是故意炫耀?”
齐氏拉过她的手,示意她冷静,“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我们都要应付,她现在这样炙手可热,你父亲又看重她,我们要是不去,岂不是明摆着说我们嫉妒?”
“就算别人这样认为又如何?”云浅汐满脸不屑地说。
她云浅汐还从来没有顾忌过别人的脸色。
“傻女儿,制敌和她拼个你死我活不是最明智的,温柔刀刀刀割喉才是最好的方法。”
可被仇恨冲昏头脑的什么都听不进去,云浅汐负气地坐在床上,“反正我就是不去,她一个卑贱庶女还轮不到我去给她捧场。”
“傻女儿,到时你父亲或祖母派人来请,岂不是更下不来台?”齐氏对这个女儿向来也是宠爱有加,是舍不得重声苛责一句的,所以总是好声细语和她说。
可是就这样,更助长了云浅汐泼辣的气势。
“我就不去,要是父亲派人来,只说我染了风寒,要是让人起疑,大不了今天开始装病。”云浅汐赌气到底。
“唉。”齐氏唉声叹气,她实在也不知道怎么劝了。
果然,第二天,云浅汐就借故称病,并且还很故意将笑意扩散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翠柳听见了立刻心急如焚走进去禀报,“小姐,大事不好了……”
她走过去附嘴在云明汐耳边低声说了云浅汐称病的事情。
云明汐蹙起眉,倘若云浅汐不离开房间,就打乱了她的计划。
虽然她也可以用药将云浅汐迷晕,可那样毕竟会留下破绽,到时她再反咬她一口,总归是不好。
“你出去吧,我再想想对策。”云明汐心中也涌起细淡的烦意。
“是的,小姐。”
……
云明汐用过午膳,还没有想出好对策,她在自己的院子侍弄花草,一只信鸽扑棱着翅膀落在她的一盆美人松上,云明汐看着鸽子脚上的红绳子绑着的纸条,放下手中的小茶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