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种惩罚云水汐受够了,她的眼神也不再是恐慌,而是麻木。
凤之陵即便再怒,或许也想不到什么更残酷的方法来折磨她了吧。
她但宁愿来个痛快,而不是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折磨。
……
云明汐和凤之尧一道坐马车回云府,凤之尧难得开怀大笑,“明汐,宸妃母子只怕已经被你气得七窍生烟了。”
云明汐白他一眼,“这难道不是你所希望的吗?”
凤之尧一怔,旋即笑声更大,“那是自然,先前我还以为你对他有意呢!”
现在是没有一点疑问了。
“哈,你没搞错吧?”云明汐有些接受不过来,她什么时候给了他这样的错觉了?
“明汐,他现在更没有资格拥有你。”他一口宣判下凤之陵的死刑。
说着,他抚着下巴,若有所思,还十分笃定,“明汐,倘若今日中招的对象是我,我一定可以把持住。”
云明汐无语,这种事情还要比较?
她忍不住调侃,“那可真难说,这药这么强,会让你迷失心智,你真不一定可以控制住自己。”
“对你,是当然不能控制的。”凤之陵接的那叫一个顺溜。
云明汐失笑,心里生出暖意,前行路上,有个人惺惺相惜陪伴着自己,真的会少很多孤单寂寞。
……
就这样平静过了两日,云明汐每日除了就是侍弄她种植的药草,凤之尧偶尔会来探看,现在边疆太平,他倒是也闲。
而皇帝从他从西南回来,便有意无意防着他,似乎想要将他架空在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