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之尧看她闷闷不乐的样子,脸色也阴沉了几分,甚至还有些懊恼,“早知道,本皇子就不该带你来这鬼地方了。”
在他看来,天下没有那么巧合的事,这显然是个局。
云明汐显然没有搭理兀自操心,异常热情的他,有些愤懑和气纠,“我们将丹青带走,逼幕后之人现身。”
她倒想要看看,到底是哪个男人害苦了她的娘。
她上辈子那么凄苦,她的娘也是,没准都是这个男人害的,她这一世再不是个好说话的性子,有仇报仇,有怨抱怨。
“可万一他不在乎呢?没准他只是将这幅丹青遗忘了。”凤之尧试图打消她有些幼稚又偏执的想法。
他对她的娘是无感的,自然不希望她往自己的身上揽事。
“闭嘴。”云明汐凶了他一句,卷起画卷就拿了下来。
凤之尧被她一怼,倒不知道接什么了。
他从来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之人啊!今天他这是怎么了?
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他的心里极不安稳,总觉得他们应该悄无声息关上门,然后离开,装作若无其事,他敢肯定,这屋里的人很棘手。
可云明汐管不了那么多,回去的路上,他还是猎到了一只山鸡,两个人简单吃了,云明汐摘了一些草药替他换了药,两个人休息了一会,下午在附近转了转,寻找上去的路。
可两个人发现,他们这块空地的四周都是数千米高,又滑又陡峭的岩壁,要用轻功飞檐走壁和攀爬难度极大。
凤之尧受了重伤,想来短时间是不大可能的。
凤之尧头衔高,又是兵士心中的神袛,他很是担心,两个人被困,生出谣言,军心涣散,被他人趁虚而入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