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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西南地区爆发时疫,并且以难以控制的速度迅速传染开来,数十万人受灾,西南地区严重受创,百姓流离失所,纷纷往帝都这边逃窜而来。
皇帝终于有些坐不住了,才知道不是简单的自然灾害,也不是小规模,不足为怪的暴乱,一时之间,奏折如漫天飞舞的花瓣般,在皇帝的御案上堆积,很快成了小山堆。
说皇帝苛税暴政,昏庸无道,不管百姓死活,也弹劾地方官员搜刮民脂民膏,克扣发放钱粮,为富不仁。
皇帝暴怒异常,紧急召集文武百官商议对策,文武百官七嘴八舌,形势危机,已经刻不容缓。
“臣徐忠清,跪请皇上以正朝纲,缩减开支,开仓救济。”
刑部尚书裴元也跪下来,“恕臣冒死谏言,民为国之本,民不安,则社稷动摇,所以还请皇上即刻派兵运输粮草和太医,解救百姓于水深火热,治疗时疫。”
皇帝眉头紧锁,脸色青黑,也是一筹莫展,“云尚书,你有何良策?”
云择鸣被点名,也一同跪下来,“两位大臣所言有理,西南地区爆发时疫,死伤无数,应该即刻派兵同太医前往,同时也要封锁帝都,关闭城门,严防死守,以免有百姓心中不忿,逃窜至帝都,那可真就无法控制了。”
云择鸣这话说到皇帝心坎上,西南地处偏僻,百姓死了他不在乎,他最怕时疫流入帝都,那才真的棘手。
“臣等附议。”众大臣纷纷跪下来。
皇帝沉思了一下,目光逡巡过众人,“谁愿意带兵前往?”
上次镇压,可是吃了败仗,百姓已经对朝廷相当失望,此番前去,只怕百姓怀有敌意,会群起而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