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择鸣一听,连忙阻止:“母亲,不可,这贱婢虽然罪无可恕,可家丑不可外扬,若是传出来,还指不定外人如何议论我们云府?”
颜面他向来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老夫人可不管他,说了要给云明汐作主,可她也不好太拂儿子面子,遂视线看向云明汐,“三丫头,你是受害人,这凶手怎么处理还得你来说?”
云择鸣的眼神明显带了希冀,希望云明汐给他一个台阶下。
云明汐也没想到今天就能扳倒齐氏这颗稳固粗壮的大树,较量了一下,顺坡下驴,“父亲说得对,终究是家里的人,不好太过张扬。”
云择鸣眼里浮现欢喜,他就喜欢这样懂事乖巧的女儿。
云明汐犹豫了一下,“不过今日在女儿身上发生这样的事,难保以后不危及府中其他人,惩治这丫头也不过是治标不治本,还望父亲谨慎处理。”
老夫人也希望给齐氏一点教训,不想她无法无力,应和道:“三丫头考虑周全,儿子你可要好好处理,奴才欺主这种事再也不能发生。”她刻意拖长了尾音。
这无形的施压,云择鸣知道再不能这么藏藏掖掖,包庇凶手,他喝问道:“黄廖全,你有什么话说?”
被点名,黄寥全一个哆嗦,连忙跪下来,他并未看齐氏,不用威胁也知道出了什么事要替齐氏顶罪,抖声道:“奴才知错,奴才平日里看这丫头是个好的,不曾想包藏祸心,竟敢以下犯上,谋害主子,奴才的确有监督不力和失察之罪。”他先发制人,倒是承认得爽快,叫人不好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