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明汐叹息道:“你不懂,他不过是看在九皇子的面子上,不过,”她笑道:“他一身医术,又有望名,能搜刮他一点就多搜刮他一点。”她可是一点也不客气。
翠柳按云明汐的吩咐,将砂罐煎服了,直到它染上一层淡淡的青色,用力抠刮,能弄下一点垢渍,才将东西放回原处。
……
翌日,婆子照例拿它蒸了蛋,翠柳取回来,只吃了一点,便立刻着人去请云择鸣还有老夫人。
演技派的手下也是戏骨,翠柳和花梦分别惊慌失措地奔到云择鸣和老夫人那里,见了人就嚎啕大哭,哭噎不止,“小姐,小姐她……”
云择鸣和老夫人又急又怒,“明汐怎么了,倒是说清楚啊!”
云择鸣想着云明汐现在炙手可热,自然较常人多了一分关切,就算云明汐不能嫁入皇室,婚事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可以为他的仕途添砖加瓦。
而云明汐素来在老夫人跟前尽孝,比云择鸣这个儿子还勤,她自然也是关心的。
翠柳和花梦仍止不住哭腔,抽嗒说:“小姐她吃了晚膳后,就身体不适,捂着肚子,腹痛不止,站都站不稳,还摔倒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两个人急乱地跟乱转的蚂蚁一般。
云择鸣大惊失色,立刻冲管家骂:“还杵着做什么,赶快请太医啊!”
他一掀袍,就往存福堂而去,老夫人扶着丫头的手,拄着拐杖,也是喘吁吁的走至存福堂的偏院,看见屋内的情形,眼一翻,身形不稳,差点没摔了去,亏得贴身嬷嬷扶住了。
“老夫人关心小姐,也要当心身子啊!”她忧心劝道。
“我苦命的孩儿啊!”她一面凄声叫唤,一面泪珠章似断线的珠子般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