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云明汐是故意拿云水汐刺激他,戳他痛楚还是怎地,只是对云水汐的虐待也不足为外人倒也,发作不得,只神色古怪郁郁地说道:“云三小姐所言有理。”
他还要说什么,云明汐已经进去了,在安溪身边坐下。
上了菜酒,几个大男人免不了要畅饮聊军事。
凤之尧作战经验丰富,拓跋锐和司空衡孜孜不倦地讨教,自古女子无才便是德,云明汐纵然听得懂,也绝不插嘴一句。
若她也侃侃而谈,只怕众人会当她是怪物,还会惹来杀身之祸。
她与安溪聊着女儿家的胭脂水粉,首饰衣服。
云明汐还扯到一些女子容易患的病症,寒症自然也被她说到了,她仿佛是故意说与某人听,说了好些发作时的症状,注意事项还有禁忌之物。
凤之尧闷头喝酒,只当没听见,心里却如打翻的墨汁一样缤纷璀璨。
他不懂,她这时候说这些有何目的?
安溪听了赞叹不已,“原来明汐你不仅技艺超凡,还精通药理啊?”
看她满脸崇拜的眼神,云明汐淡笑道:“我身子弱,常不离药,所以自己闲暇无事也会研究一些病症药理。”
安溪竖起大拇指,“谁若娶到你,简直是他八辈子福气。”
说罢她又坏笑地看着拓跋锐,“三哥哥,明汐这般好,你要不要考虑向东陵皇请旨赐婚啊!”
拓跋锐拿着酒杯的手一顿,英气严肃的脸竟也难得染上一分轻松的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但只怕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