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啊主子,求你了,不要再得瑟了行不?
左护法心酸得无法形容。在他一从没摸过女人边角角的男人面前总要收敛一点吧!可是,他的主子还在询问。
“是这里么?这里?”
右护法早已跑了,左护法实在忍不住:你喊什么喊,洞房花烛夜喊孔雀有意思么?
他也走了。不得不走。
屋内,忆寒趴在床上捂着肚子,不知是哭还是笑,脸上的表情着实古怪。
“寒儿,是不是孩儿在闹?”段之锦又问。
“闹什么闹?他才一个多月,还没成行,锦哥哥你想多了。我休息一会儿就可以了。”忆寒皱着眉头说道。
段之锦捞过锦被盖住她单薄的身子,一把抱住她,想把寒气排除在外。
“寒儿,小心不要冻坏了,来暖和暖和。”
身后,一股暖意慢慢升起,忆寒适时钻进被窝里。她不敢想,也不想想下去。想什么都要进孔雀脑里。原先它是一只鸟还行,可如今变成一个男子,那么风骚的一个男子,她可不敢乱想。
还不如——就这样,安安静静睡一觉吧!不过,为了安静,还得再放一把火。
“锦哥哥,御医说,三个月内不能行房。母后让我交代你,不能胡来。”忆寒笑眯眯说。
“什么!”又是一声咆哮,震得忆寒身子一抖,心扑通扑通乱跳。
“寒儿,你没诳我吧?”段之锦搂住她的腰身,在她腰间轻轻捏了一把,“如若让我发现你诳我,你知道后果?”
忆寒只觉得身后男子的温度陡然降了些,转过头去,只瞧见了那双黑眸里跳动着的火苗。那两簇火苗越烧越旺,仿佛一直要烧进她的心去。
“锦哥哥,御医还说,不能让我,让我太激动。”她扭捏着摇摆身子,等那双不老实的手松了,她终于能够透一口气了,“睡吧!睡吧!待咱们的孩儿出世后,寒儿再还你一个洞房花烛夜。”
她转过身子,拍拍段之锦的脸,还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乖,没听见左右护法方才在听壁角么?”
段之锦眼睛一闪,把脸钻进她怀里,“呼哧呼哧”喘了几口气,又闻了闻她的体香,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寒儿,把死孔雀剁了吧!”
“什么!”忆寒全身一凛。
“什么!”孔雀全身一震。3
“锦哥哥,你是说笑话吧!”忆寒的声音何其可怜。孔雀可是她的宠物,他们之间是有契约的。她在他在,她不在他不在。她怎能违反约定,把她的宠物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