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逍遥不做声。李家君更是不语。在自己女人面前,他能说什么呢?
只要万千雷声朝我来,万千闪电朝我劈,只为保我女人一时安宁,哪怕被这皇帝直接砍头也无所谓。李家君幽幽地想。
“水潋滟,你说,半夜潜进皇宫,意欲何为?”段之锦转而向水潋滟道。
“哼!被你个狼心狗肺的捉住,要杀要剐随你!”水潋滟怒目圆瞪,“你说,你把我的忆寒姐姐送走,就是为了这些女人?”
“忆——寒?”段之锦心口一疼。“忆寒,忆寒,遗憾?”他叨念着它,脑袋深处那一处空白的地方变得混沌起来。“忆寒?”这名字像一把刀,生生地割得他的心一阵阵地发疼。每念一次,就像接受凌迟之刑,连着他的心也痛了。“忆寒,忆寒,你是我的遗憾么?”他自问。不久,他的头也开始涨痛。他站立不稳,眼看就要摔到地,旁边一侍卫连忙扶住了他。
“皇上,这些人还是交于我处置吧!”那是一名黑衣侍卫,因段之锦不习惯侍女伺候,让李将军拨给他几名能干的将士,因而刚来皇宫不久。
“水潋滟,上官忆寒是谁?”段之锦阻止了侍卫,盯住水潋滟不放。段逍遥见之,心“咯噔”一下:不好,看样子小锦要觉醒,这失忆水在失效。
蓝府内,蓝瑶正指点木头的剑法,孔雀与天蟾坐一旁聊天。
孔雀忽然间一顿:“天蟾大人,您的失忆水也不永久么?皇上在觉醒哦!”
“那要问你,你的内丹在他体内,吸收了大部分的失忆水,皇上才记得水潋滟,才会对上官忆寒这名字有感觉。”天蟾望着场中其乐融融的俩情侣,笑得甚是开心。
“他醒不醒来都无事,只要我的小仙女快乐就好。”他咂咂嘴巴,意犹未尽的样子,继续瞧着它的小仙女。
段之锦在寝殿外责问段逍遥仨人,悠妃却在他寝殿内欢度**。那一声又一声的尖叫声无不预示着:里面战况激烈,已到了紧要关头。
“皇上,里面的人作如何处置?”水潋滟特意叉开话题。
段逍遥一听,瞥了李家君一眼,用他们双胎之间特有的方式传递信息:掀皇帝老底,你的女人要警惕了。
段之锦的脸色不变,神色如常道:“皇宫丑闻,想活命的闭上嘴!”
皇帝到底是皇帝,不怒自威。在场众人都不再言语。
“至于你们,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每人领三百大板!”
水潋滟的眼睛都瞪直了,她全身绷紧,像要扑过去似的。
“段之锦,你等着瞧!希望你永远找不到我的忆寒姐姐!活该孤老终身!”
段之锦的心又痛得难以忍受,咬牙切齿道:“上官忆寒是我的什么人,你说?你跟她又有何关系?嗯?”
“是你的什么人?说得倒轻巧,你去问全大理百姓,哪一个不知晓,她都要成为你的皇后了!”水潋滟憋着一股气,恨不得把这男子的脑袋掰开瞧瞧,里面到底出就什么问题,把她的忆寒姐姐会忘记。
“如今,我没有皇后,上官忆寒也跟我没任何关系,你跟她有何关系,又有什么用?”段之锦的话没有给自己留任何后路,把水潋滟唬得心也冷了。
她顿了顿,轻轻说:“你会后悔的。”水潋滟回过头对那跪在地上的俩兄弟道,“咱们回去!”
段逍遥不敢动,可李家君不是大理人,站起来就走。他只得也跟着他们走。
“且慢!领了三百大板再走!”身后的段之锦声音传来,清一色的黑色身影立即一字排开。不愧是军营里出来的士兵,杀气腾腾的模样让皇宫里的人退后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