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快近黄昏,清雅坐在和风旁边看太阳染红云彩,想到这朝夕更替,四季轮回,不由觉得这凡人真是身来苦命。活着要经历生老病死爱别离,死去还要在历轮回。生生世世周而复始。
想着想着清雅睡着了,居然做了一个甜美的梦。和风换了个舒适的姿势,看着怀中熟睡的笑意甚浓的徒儿不由得也好奇她到底做了个怎样的梦。准备等她醒来问问。
深夜,瘴气浓郁,镇上的居民多少又受到了些影响,行动变得略显诡异。清雅看着这些居民,邹了邹眉,很是费解,师父两次净化怎么还能出现这种状况?
此时,靠近镇口的居民往里跑,不要啊。“大家快跑,大家快跑。”说这话的人清雅一看正事白日里自己用血治好的那个男人,而他身后追着的是他的妻儿。
清雅震惊,正欲过去,被和风拉住。
那孩子和他娘亲此刻都浑身冒着黑烟,双眼被黑气所蒙蔽。见人就咬。
只是不似昨日的村民,他二人似乎有思考能力,不啃木头,直对着人来。被抓住的镇民被咬一口之后,也成昨日一般成了行尸,开始追赶别人。
和风双眼一眯,唤出佩剑,朝那孩子刺去。清雅急急追去,抱住和风腰身。
“师父不要,师父不要。你看你看他爹,他爹不是没事。或许或许我的血可以救他。”
和风被清雅紧紧抱住,无奈之下只得一把抓住清雅带着她提剑刺去。
突然,那孩子眼中黑色瘴气没了,啼哭声起看着清雅一直在喊:“姐姐,姐姐救我。”
清雅牟足劲挣脱和风,冲到那孩子身边,一把将那孩子揽入怀中,可和风剑气已到,清雅的背部被剑气划了道口子,和风急急的转了剑锋,才没有伤到清雅。
就在清雅放松时,那孩子突然一笑,咬住了清雅的脖子,一抹鲜血流了下来。那孩子嘴巴冒着烟,舌头被烧烂,疼的满地打滚。
和风一把拉开他两,眉头一皱,了结了那孩子,又追过去了结了被咬的几人和那孩子的母亲。
清雅拉着和风的衣袖摇着:“师父,师父怎么会这样,不是我的血可以净化这瘴气的吗?为何那孩子却如此痛苦?”
和风将发呆的清雅从地上拉起来,将清雅的伤口净化,愈合。
和风将清雅拦在怀中:“为师一会为那孩子超度,你也别太过伤心。”
清雅挣脱和风的怀,朝那孩子走去。和风将斩杀的几人,集中一块念了《往生咒》。罢了,看了眼正难过的徒儿,也是一阵心疼。
清雅捡起地上的拨浪鼓,眼神决绝。低沉着声音道:“师父我们一定要把这个罪魁祸首找到抽筋剥皮。”
和风点头:“好。”
清雅将拨浪鼓装进袖筒,对着地上早已泣不成声的男人问到:“怎么回事为何你没事?”
那男人道:“我们出了镇子就沿着路往西边走去。小儿口渴,我便去附近找到一哇水潭打来水给他和内人服用。谁知等她们喝完水之后就浑身发热,身上冒黑气,我一看不对,正要按住他两不想却被反扑过来。我不敌他二人,被按到在地,上来便是一口。说也奇怪她们明明咬了我一口却突然放了我,之后嗅到镇上的人气息就朝这边来了。我就赶紧一路跟着他们跑来,谁想还是伤到了人。呜呜呜”
和风皱眉,“你说西边一哇水潭?可带我们去?”
“恩人,我这就带你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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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水潭,环顾四周发现,这水潭是个独立的死水谭,不大却也能容得下上百来人。水色早已成黑色,冒着黑烟。
男人搔了搔头:“咦,这水怎么成这个颜色了,我盛水时明明还清澈,与一般的水颜色无异。”
和风看着这哇死水,眉头紧锁。
突然,周围出现许多魔族守卫与弓箭手。
和风见状,唤出佩剑,清雅也唤出笔准备迎战。
和风不愧是天界敬仰的帝君。清雅未出手,和风已将众数士兵全部清除。
空中有一黑影正欲逃离,却被和风一把擒住:“还想逃?”
那人魔忽的一闪,脱离和风,转手杀向清雅,那时快瞬时急,清雅在周围化出结界,招架那魔攻击。和风已赶来给那人致命一剑,那人躲避不急,剑在那魔身上穿了碗大深窟窿,血冒如泉,扑通倒地,口吐鲜血,扬天长笑:“不愧是和风帝君。可惜老夫今日大限已到。看不到这天下归魔族所有了。”
“你该是魔族长老。堂堂长老却违背三界定律,逆天而行,你就不怕天谴,万劫不复。”
“哈哈,我魔族向来只凭个人喜好。何况你天界为尊这么久,也该变上一变。”
“你可知,你集结这些浊气会有什么后果?”
“哈哈哈,后果?那不是老夫该管的了。我只要完成我的使命即可。”
“你替谁办事?幕后主使是谁?”
“无可奉告。但你所重视的这万千生灵给老夫陪葬也不错。”在说话间,那魔将身上的全部法力集结起来,用尽力气扑向清雅,和风抱起清雅闪一边,可那魔的目的却是清雅身后的水潭。他将水潭打出缺口,水顺地势朝河流蹦去。也有些水渗过土地直往地下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