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胡言!”
“你敢说我胡言,你敢发誓你没有动情?”乐曼声音越来越尖锐,门口的众侍卫侧耳听来。
和风嘴角一划,在大殿周围设下屏障。屏障内仙气凌人,障外无人能进。和风走近乐曼嘴角一丝戏谑将脸凑近乐曼耳畔道:“就算有又能怎样?”
听到和风亲口承认,乐曼眼泪忽的掉下来,心情跌落低谷。
还没等乐曼伤情完,和风忽然抽出法华剑指着乐曼,乐曼惊恐的退缩到墙角,退无可退处哆嗦着嘴巴:“和风,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学上神的样子,将我徒儿身上的伤痕全部还给你。放心,我会照搬原样的还给你。不会多添一道,力度也会把握的刚刚好。”
“可你刚才说不能滥用私行。”
“我哪里乱用私行?我徒儿的伤不就是罪证?”
和风抽出剑,正要刺去,天君施法将屏障撤了。
和风见自己屏障被撤,眉头一皱,自己现在法力居然低到如此,竟然设下的屏障轻易就被人撤去了。和风回头一看是天君,天君看到此等情景也很是匪夷所思。
“这……这是怎么了?刚有小仙来报说帝君提着剑来找上神我还不信,想这怎么可能?没想到确实如此?有话慢慢说,何必拔剑相向。”
和风将剑放下道:“我与她之间是私事。不得不理一理。”
天君按住和风拿剑的手:“有话好好说,好好谈。”
“她伤我徒儿,若不是我及时赶到我徒儿都没了性命。你说,此事我是不是应该还回去。”
“这……”天君看着乐曼,想从她那里找到突破口,半晌说道:“乐曼此事做的是不对了些,可本君相信,乐曼没有办点对帝君不好的心思。这天界的人都知道,乐曼对帝君的心意是天地可鉴。帝君就算看在乐曼与你这千年的情谊上,也请原谅乐曼这一次。”
乐曼听天君说出自己的心事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掉下来。
和风站在原地冷冷的盯着乐曼,剑锋一划,自己外袍的袖子被割了下来,和风将那半截残袖扔在地上冷冷道:“我念与你这千年的情谊,今日本君就将你伤我徒儿的事一笔勾销。可你我的情谊如同这袖子一样就此作罢。还有,若日后我听到什么对我徒儿不利的传闻,或者在伤我徒儿一根汗毛休怪我不客气。告辞。”说完转身离开。
天君摇了摇头看着这天界以往风光甚至盖过王母的很是女上神,今日居然沦落至此心中痛惜:“乐曼,看来你与和风再无可能,你好自为之。”
乐曼哪里有心思理会天君,呆若木鸡的坐在地上。天君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也回去了,留下乐曼上神一个人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