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隼人,”翰司齐拉起他的一只手,“你跟我一起去。”
“我挺想念我g&r的那张床的。”
隼人回屋。
隔天,翰司齐起床后发现隼人已经离开。
他不是不解释,只是他现在最挂念的人确实是时掬,他不能骗他!
无涯海岸飘起了蒙蒙细雨,只剩下地面的城堡,那里有个身材偏瘦的身影坐在轮椅上,眼神流离在一望无际的海岸线。
他望着雨中的背影,一步……步走上前。
时掬感觉到那个站在其身后的人,自语:“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
翰司齐满目泪光,俯下身子,从轮椅后面抱住了他。
“跟我回去。”
“回去?回哪里?”
“水月天。”
“你好像忘了,我是被驱逐出境的。”
“我是水月门的掌门,我要你回去,有谁敢说什么?”
“你赢了。到头来,我还是一无所有。”
“掌门之位,对你就那么重要?”
翰司齐猜不透时掬的心,因为时掬从不反抗他的暧昧。
“听说,你有了新欢,那个人和我很像。”
他没有任何情绪流露的语句,让翰司齐摸不着他说这话的用意:吃醋?怎么可能?
“巫山告诉你的?”
时掬将轮椅转了过来面对着翰司齐,看着他,道:“我最讨厌你这副看上去亏欠了我什么似的表情!”
每次被时掬这样误会,翰司齐都是有苦无处诉,明明是爱怜的目光,怎么到了他那儿就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回到无涯海岸的住所,翰司齐便立马烧了热水,抱起时掬去洗澡。
事实上,时掬很享受翰司齐给予他的疼爱,只是前者总觉得对不起后者,所以他便当起了聋子。不管他说什么,他都选择听不见。
当翰司齐抱着一丝不挂的时掬进澡盆时,一股躁动的**将其吞噬,他捧起他的脸,吻了下去。是**烧身的深吻,像是恨不得将其吞进肚中般!
缠绵过后,翰司齐抱着他入睡,而他一直处于受方,只在前者挑逗下才会有反应。
翰司齐一直不敢确定时掬对其的感情,可怎么会不爱?倘若不爱,为何会三翻四次的跟其上床,对方可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啊!
夜晚,在确定翰司齐熟睡后,时掬方才扭过头看他。嘴唇碰到他的唇,心里道:“怎会不爱?”
翌日。
那是梦吗?
翰司齐起身,回想起一幕——昨夜睡着,他依稀看到时掬主动吻了他——但他不确定那是现实还是梦境。
他起身,发现了桌上的纸条,时掬不辞而别。
他一晃神,纸条逃出了他的手掌心,一阵风吹过,纸条飞出了窗户,他的思绪随着那张飞走的纸条,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