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陈宽点头说道,“他们在这十八年里,终日和宝塾的师兄弟们交流切磋,恐怕自家那些神通也没什么秘密可言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一本书出现。”
“差不多。”宇文染一边翻书一边说着,“只不过这本书里,确实有好多本领,也是失传得差不多了……不过陈师兄,这本书,你应该是早就看过了吧?”
陈宽倒也诚实,微笑着说:“从头到尾,一字不落。”
“那你岂不是对这些家族的独门本事都融汇贯通啦?”宇文染也笑着问。
“哪有!”陈宽摇了摇头,“我看这本书啊,记载的无非都是些皮毛而已。真正厉害的本事,也许当年的先人们,所知也只不过一星半点。想拿这本书修成大器,怕是痴人说梦了。”
宇文染说道:“此话不假。不过不论如何,这书毕竟与我们家族有关。我想借阅一些日子,陈师兄不会介意吧?”
陈宽听了哈哈大笑道:“这藏经阁中的书卷,只要是门中弟子便可拿去研习,我又怎会介意?”
“那好,如此便多谢师兄了。”宇文染笑着把那本书收入囊中,又对陈宽说,“差点忘了正事,小妹还要劳烦陈师兄,帮我寻出那《问狱手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