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本君想知道，您是不是已经变了？”

刘润卿露出一个他看不懂的笑容，“我没有变。我还是我，我只想与自己的家人团圆。温念，你这些年做得很好，远比我从前的要好。如今，没有人比你更适合冥帝这个位置，你不必担心。”

温念看着他与刘温暖离去，没再开口。他想问的是，他们都是一家人了，那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是不是还一无所有。

现在，灵祖也走了，他也就只有冥界的那些鬼怪陪着自己。偶尔，在他觉得被窝不够暖和的时候，他也想有一个家。

……

“爹爹，您刚才的意思是，您已经记得从前所有的事情。包括您还是冥帝时候的事情了，是吗？”

“嗯。我才想起，自己在几百年前就已经见过你的娘亲了。只是，那个时候我似乎爱着另一个她。真不懂那个时候，她是怎么一个人坚持下来的。”

他醒来的时候，还有些混乱。夜暝的记忆钻入他的脑袋，让他恍如隔世。原本，他该是确定自己爱的人就是秦水苏的，但是从前的夜暝似乎爱的人并不是她，他更多是将秦水苏作为一个朋友。

那种记忆，让他觉得亏欠了秦水苏。她从始至终都只爱着他，但是他的心里却住进了另一个人，另一个与她相似但完全不同的人。

看到孩子们的时候，他才觉得他应该爱着秦水苏，只能爱着她一个人。即便她与秦瑶晞的灵是一样的，那他也只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