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谁叫你是雪哥哥呢……”委屈的瘪瘪嘴,竹白抬脚,刚想从大门离开。谁知,就在此时……
“嘭!”
一股墨绿色的诡异气体,倏然从寒床中逃逸而出,在短短的十分之一秒中,包裹了淳于雪朔所在的这片空间。
“嗯?”
千钧一发之际,淳于雪朔皱了皱眉,闭气之后,一挥手,真气包裹住墨绿的气体,将其压缩成了一团液体。
只是,哪怕他的动作极快,还是免不了吸入了一些。毕竟,他倚在自己最信任的寒床上,哪里想得到会有意外发生?
“雪哥哥,你……你的脸好红啊,那毒气会不会是……”竹白盯着自家主子的脸,弱弱的退了两步,生怕淳于雪朔狼性大发。
“小竹,出去!”
淳于雪朔淡然的脸,陡然黑了几分,面色隐隐有些不正常的潮红。白衣一闪,离开了寒床。
不,或许不能称之为寒床,因为它已经不再散发寒气了。现在的床,与普通木板床无异。
竹白连忙逃一般的离开了房间,这次他直接推开墙壁中隐匿的大门,“砰”的一声关上,再不敢偷看了。
到底是谁这么大胆,给主人下了……那种毒?
“墨亦白……到底是什么时候换的寒床?”无力的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淳于雪朔微微喘息着,体内好似有一团燥热的火焰,烧得他难以忍受。
单薄的白衣微微敞着,细密的汗珠从他的额角流下。醉了酒一般酡红的面色,前胸后背、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爬满了汗珠。
淳于雪朔盘膝坐于冰冷的地面上,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