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阳宫内,花希认真地洗漱后,穿了一件月白色细褶落梅瓣的长裙,站在厅中央来回走动,“冬卉,你来闻闻我身上还有没有什么怪味?”
冬卉在花希刚回来的时候,就闻到她身上散发着腥臭味。她也知道主子跟着太子去了及其腌臜的地方,可她怎么也想不出,天下有什么地方能有这么难闻?那些在那里做事的人回家后,家里人可怎么受得了?
她帮着花希洗头更衣,挑了昨天专门用香熏过的落梅瓣的长裙帮她换上。听见主子叫她,就快步走到花希身边低头嗅了嗅说:“主子,现在可是一点怪味都没有了,裙子好香呢,不像刚才的味道那么特别。”
“怎么特别?”花希盯着冬卉的小鼻子细长眼睛好一会,终于憋不住大笑起来。
太子走进厅内见主仆二人笑得不亦乐乎就问道:“什么事你们笑得这么开心?说出来让我也笑笑。”
花希看了冬卉一眼又笑了一会才说:“冬卉刚才说我回来的时候,身上的味道很特别,云轩咱俩的臭气相投是不是也很特别?”
云轩笑着说:“冬卉要是到那里去,恐怕也要被熏倒躺着出来。”
冬卉笑了一会识趣地离开,云轩看着花希身上穿的落梅瓣的长裙说:“这条裙子上的梅花瓣绣得真漂亮。”说罢走进花希认真地看上面的花瓣,不想闻到了裙子上的香气。
太子深深地吸了一口说:“这才是好闻的味道,穿在你身上就是天堂的香气。让我多闻一会再走。”说着闭上眼睛头朝她身上靠了靠,不料用力过度脸碰到花希的胸|部。
“哎呀~”花希的身体刚开始发育,被他脸一碰马上叫了一声身体往后一缩,两人一下子尴尬起来。
云轩声音干涩地说:“对...对不起,唉都怪我毛手毛脚的,碰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