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座的车门打开,乔笙的喉咙随之一紧,却没想到下车的却是烟视媚行的薇薇安。
“乔小姐,您好!”她款款而笑。
“孔俊回来了?”乔笙问,薇薇安作为白孔俊的贴身秘书一向与他形影不离。
“白先生后天才到。”
“好。”乔笙点头,打开小猎豹的车门坐进去,她不想与薇薇安多谈。
“乔小姐,方便再给我一分钟吗?”薇薇安弯腰朝车窗内的乔笙说。
已经发动引擎的乔笙只好停下动作,“请讲。”
“您最好还是离刚才的男孩远一点。”她说。
“嗯?”乔笙感到好笑又好气,“你是来监视我的?”
“不,这不在我的工作范围内。”
“那这又是谁的工作?”乔笙转过头和薇薇安直视,她的眼中有一股明显的怒意。
“乔小姐,我并无恶意,请您和孔乐之保持适当的距离,这样对大家都好!”薇薇安突然严肃起来。
“哼!”乔笙冷笑,这么短的时间居然连对方的名字底细都调查清楚了。
“谢谢你的忠告,可是我并不打算采纳。”乔笙牵扯嘴角露出一丝充满敌意的笑,然后猛踩油门呼啸而去,留下薇薇安站在原地。
司机下车垂立一旁,恭敬地对她说,“您该回去了,白先生知道就不好了。”
薇薇安伫立良久,末了叹一口气,对司机说,“你觉得白先生有什么是不知道的?走吧。”
司机一怔,随即为她打开后座车门,发动车子,向白馆驶去。
薇薇安刚踏进门,管家就上来通报,“白先生来电话,请您去接。”
她脊背一凉,只好走进底楼卧室,握起听筒,“您好,白先生,我是薇薇安。您有什么吩咐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冷漠凌冽又带着一丝玩味,“薇薇安,你知道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
“是,白先生。我不会再犯了!”薇薇安感到喉咙发涩,待还要再说些什么,电话已经被挂断。
薇薇安走到窗台边拉开窗帘,点起一根烟,随着慢慢腾起的袅袅青烟,她想起多年前初见白孔俊的场景。
那时,她还不叫薇薇安,她刚从一个不入流的专科学校毕业,带着远在偏远山区的父母的无限希望在a市闯荡,却遇到骗财骗色的衣冠禽兽谭仲。在一个下着暴雨的深夜,她孤独地在街上徘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谭仲卷走,她连买一个馒头的钱都没有,更别提这个月理应寄给父母的生活费。
走到桥上,俯瞰脚下滚滚而去的江水,她想到了死。爬上栏杆,正准备纵身一跳时,一个男子将她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