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容从来都不是嘲笑，而是满足，而是因为所有的事情都在朝着她所期待的方向发展，所以她才会觉得很开心。

可那个时候的她却是因为愤怒迷住了双眼，根本就没有看到那双眼睛里面其实没有自己所想象的那些情绪存在。

信件被拿走，陈慧文没有任何的反抗，而是将目光落在了上面高高在上的男人身上。

“看清楚了，明白了？”

呼延南似乎也并没有打算真的要听着她说些什么的意思，小心的将信件塞进了怀里，这才继续开口说道：“当初，有多少人敢如同皇后这般以死进谏？”

沉默。

“你们觉得我以前那样你们没有责任？”

依旧是沉默。

“当初皇后用自己的死亡让我明白了很多的事情，包括这整个天下是什么样的。你们以为朕为什么要宠爱晋王？只是因为他是皇后的儿子？不……你们错了，因为他这么多年一直都在勤勤恳恳的为这个天下而忙碌着。朕对他好不应该？若是你们也能够为这个天下如此勤恳，你们……一样可以坐上这个位置，可是你们并没有。”

“行了，朕也不愿与你们做过多的解释。很多的事情明白了也就明白了。不明白，朕也没有想过一定要让你们明白。”

在呼延南将这些话说完之后，便将目光落在了陈慧文的身上，“皇后陈氏，谋害先皇后宇文氏，证据确凿，从即日起废除皇后之位贬入冷宫，从此吃斋念佛，为自己赎罪，为天下祈福。”

这一判决，大殿之上的大臣都不敢开口，甚至是之前已经打好了招呼的人也不能开口，因为那封信，那里面写的内容，是让他们不能随意妄动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