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回来,他就一直在忙里忙外,进进出出王府。
我心疼他,更不想打扰他,增加他的负担。就默默的在屋子里练女工,但我真是心不灵手不巧。
秀一个花样,能扎到自己好几次。还死要面子,开了头非要把它学好。我发现这里不同于现代。
用的最多的是手帕,而不是卫生纸,所以这个是必需品。用得到,用的多,正好让我这闲人有了一丝安慰和存在感。
不过超级气愤的是,如果我把手帕送给别人,被他看见。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抢过来,不许我送别人。
我真是......每次我都反驳他说,我的手帕有写你的名字哦,哪里就成了你的专属物。
结果他冷冷的说,以后都绣上我的名字,我看谁还敢收。我当然不从,但是每次都在他的“淫”威下屈服。
“嘶”。一个不留神又扎到了自己。
玲儿时刻拿着药瓶在我身边“小姐,来我给你再上点药。要不咱不弄了吧”。
我依然逞强“没事,小伤小伤”。
这时从门口悠悠传来一个声音“哈哈哈,没想到你还擅长女工?”。
这个熟悉的声音?云珊!不,是公主!
看着她踏着疾风推门而入,我惊讶的看着她。倒是玲儿很淡定的过去行礼然后帮她把披风挂起来。
她看我愣在那里“你怎么啦,傻了?”。
我讶异的看着她“呸,我才没有。你怎么来了,对了,你是在门口偷听了多久啊。你怎么跟王爷一个德行,喜欢偷听偷窥”。
她大大方方的坐下“我哪有,我只是一站,就进来了。你这大吵大闹的性格一点都没变啊”。
我与她对峙“我哪有大吵大闹,我那叫正常说话,正常交流好不好”。
她不紧不慢的悠悠把一个饭篮放在桌上“得嘞,你生辰你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