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北堂焃的语气里难以掩饰的激动!
“上个月!”南宫灵言如实说道!
闻言,北堂焃却不从了:“什么?上个月?那你居然不告诉我?”
“那时候你不在!”南宫灵言故作无辜之态;天知道这个男人有多霸道,若是让他知道,她忘记告诉他了,恐怕他又会借着惩罚之名,让她难以承受他的那些胡作非为!
一见南宫灵言这番模样,北堂焃眸底闪过愧疚,这两年每次月圆之夜,他都会守在她的密室外陪伴她身边;唯独上个月北齐发生的事情,让他不得不滞留下来处理好那些事情!
愧疚之余,北堂焃将怀里之人抱得越发的紧了:“是我疏忽了!”他的身份,很多时候都让他身不由已,他知道不管是现在,或是不久的将来,他不可能做到事无巨细,难免要有些愧对她了!
“嗯!”点头,南宫灵言附言道,水眸底却闪过狡黠!
而不巧的是,她那来不及散去的狡黠,竟被北堂焃全数吸收眼底,勾着她的细腰,北堂焃故作没好气的道:“好啊你个小东西,居然学会戏我了?嗯?”那微微上扬的尾音,带着说不出的魅惑人心,原来是她忘记了!
“那你还要不要回去准备?”躲在北堂焃的怀里,南宫灵言忍不住的娇笑连连;腰间传来的丝丝痒意,让她难以接受,要知道她最怕痒了,可是这个男人自从知晓后,就乐此不疲的重复着,她真受不了!
“当然!”喊住南宫灵言小巧的耳垂,北堂焃沙哑着嗓音暧昧道:“你知道这两年来,我忍得有多辛苦?嗯?”每每看得见吃不着,就足够让他难以承受那非人的折磨;而更可恶的是,每夜她睡在自己怀里还那般的不老实!
“嗯,我知道!”南宫灵言突然止住了笑,乖巧的呆在北堂焃的怀里,那抱着他的双手也不由得紧了紧力道;她虽没经历过人事,可是,她也知晓男女间的那最后的情事;这也是她所感动的!
这两年每次他进山来她这里,每夜他们都同榻而眠,就算他忍得每夜都跑出去洗冷水澡,都坚决的不打破那最后的防线;只因他说:言言,我心悦你,所以,我会给你最好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