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冲着什艾扁了扁嘴，立即出去了。白求坐下，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直到什艾脸颊都有些发烫，她才握住了他的手，“你就打算这么一直看下去啊？”

白求移开目光。“对不住。”他略带羞涩的模样看得让什艾心里很痒痒，“哎，不过你真的很神奇哎，你怎么就知道我今日一定会走到这里的呢？”昨夜他轻声说的话，每一句她都记忆犹新。除了自己的那些混账话，还有就是白求所说的，她的未来。

“为了不让你得逞，我可是绕了很多的路呢，还转了不少方向。”她不怎么相信他说的话，还以为遇到的机遇是个什么高人，搞了半天，只不过是一座有些破旧的大殿。

白求重新看着她，“不论绕多远的路，最后到的地方永远只有一个。”

什艾想到他昨日劝说她时说的话，“路很长，一个人走得，两人走不得。”什艾笑了笑，“所以，你也算到了今日会有一个人几乎要跟我一起走了。”白求躲避着她探寻的目光，“算不得，猜的。”

他摸到了她的脉搏，便知晓她绝对不会甘心一个人离开。至于机遇嘛，那是因为......“你的身份。”

白求顿了一下，“因为你是凰女，所以不能置之死地。”天道之中，对于上古神族总是留有一线生机。

这一点什艾也懂，只不过她一向不喜欢这样，“白求，若是有一日我真的被置之死地了，你愿意背叛天道，为我劈开一线生机吗？”

他盯着这双眼睛，慢慢说道，“你总要回去的，也不该再见到我的。”一切，都在他的眼前演算过。他看得到他们的分离，看得到她未来的生活。所以这句话，毫无意义，也不会有答案。

什艾点着头，“明白了。”然后，她就转身睡下了。

白求又看了半晌，才转身出门。青汀不一会儿进来了，“小兄弟，要喝药了，怎么就睡下了啊。快，快起来了。”

她抹了一把略微湿润的眼睛，接过了药碗，刚要一口气喝下去，忽然，被刺鼻的味道给熏得没了底气。

“这是什么啊！？”

“药啊！还能是什么？”青汀怂恿着让她喝下去。

只是，刚喝了小半口，她就吐了出来。“青汀，你是要毒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