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带你家侄子在我眼前转几圈，说不准，我就想起来，回答你了。”

奶奶个他亲娘的……镇定，镇定……金方成咬着嘴唇，扭头拒绝，“我家侄子又不是牲口，说牵就牵。”

缓咒掏出了一块帛布，丢给了他，“你这种榆木脑袋，又满身杀气，又怎么会听一般人的话，这个，就是给你备好的。”

备好的？

金方成心中忐忑，这种感觉像极了那日在那间宅子里，面对着那面屏风。

一如意料之中，金方成没有打开，反问道，“药师，认识那个叫做艾诗的姑娘吗？”他不敢确定，半信半疑。

终于，缓咒噙着笑容，点了点头，眼神温柔。

“那，她是……”

“不明显吗？我媳妇儿。”他笑得一脸无畏，霁月清风。可却是把金方成弄的个外焦里嫩。

明显吗？一点也不。

金方成看了看眼前这比他还高半个头的，再想到那女娃矮小玲珑的模样，虽然模样都是端正没得挑的，可这房内事上面……大概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吧。

这么一想，金方成倒也释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