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少不了你的,去,去找两个太监两个宫女来。再摆四张椅子放在院子里。”上官墨离安排着皇普涯。
不一会儿,两个太监两个宫女便找了来,四张椅子也整齐划一的摆在了院子正中间。
“你们四个,都坐到椅子上去,每人蒙上一块布在眼睛上。”上官墨离边说边指着那四个找来的宫女和太监坐到椅子上。
当四个人蒙上眼睛坐好后,上官墨离便对皇普涯说,“现在这四个人就是裁判,我们三个人各教一个宫女或者太监临时学一首曲子,然后等他们唱完后,让他们四个投票,唱的最差的便罚他挠脚底心。如何?”
“这个游戏是何解?”赵懿轩不解的问。
“这个游戏是我发明的,叫‘名师出高徒’,就是我们每个人带一个徒弟,然后在一柱香的时间里现场教他一首曲子,四个蒙住眼睛的宫人这时摘下眼睛上的布,然后听曲,听完后最后投票,看谁教出的徒弟唱的最好,最好的就是今天的名师,如果唱的最差的,就要接受挠脚底的惩罚。我这么说,你们听懂了没?”上官墨离耐着性子又解释了一遍。
“哦,我懂了,墨离姐,比如就是说如果你教会我唱一首曲子,然后他们四个人说我唱的最好,那我们就赢了,是不是?”皇普涯茅塞顿开,连忙叫了出来。
“小补牙,聪明,就是这个意思。”上官墨离用手拍了拍小正太的头以示称赞。
“那如果一个人投了你,三个人投了别人呢?”赵懿轩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以猜投的最多的为准,比如,三个人投了我,那我还是赢,两个人投了你,两个人投了我,那就只挠没有得票的那个。”墨离补充了规则,这下大家一致同意。
各自挑了一名徒弟,三个人便将人带到一边小声地教了起来,上官墨离也不会唱什么曲子,于是便将自己小时候奶奶总喜欢唱的黄梅戏教给了自己挑的小徒弟,一柱香过后,总算是能完整地唱出《女驸马》中的经典唱词了。
第一位出场的便是皇普涯教的小太监,只听这太监一开嗓子,我滴,那尖锐高亢,简直是撕心裂肺,鬼哭狼嚎,直听的在场其他的宫人都不禁捂住了耳朵,以为御膳房大师傅在东宫杀鸡呢,好不容易一曲结束,已经是崩倒一片啊。
第二位是上官墨离教出来的小宫女,这小宫女声音柔柔绵绵,这一开口便将黄梅戏的那韵味给唱了个**不离十,“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中状元,着红袍,帽插宫花好啊好新鲜……”,那是获得了满堂彩啊,就连黄普涯也不免听痴了去,赵懿轩在一旁也是掩盖不住的赞许之情。
终于轮到赵懿轩教的宫女上场了,只见这宫女轻裳罗衫,双颊飞红,一首清平小调便自口中涓涓而出,如山中清泉,汩汩沁入心扉,当一曲结束,便是不停地叫好声。
终于到了投票的时刻了,上官墨离此时是万分紧张的,四个宫人也不知道谁是谁的徒弟,于是便按照自己刚才听到的感觉,两个人站在了上官墨离教的徒弟身后,两个人站在了赵懿轩教的徒弟身后,只有皇普涯教的那个杀鸡小太监没有一个人投票。
只见上官墨离冲着赵懿轩使了个眼色,赵懿轩便心领神会,两个人一左一右夹起了皇普涯往椅子上一放,便让宫人拿了鸡毛过来,皇普涯左右挣扎着,无奈被两个人抓的死死的,终于当鞋袜被扒了的时候,鸡毛颤颤随风轻拂上皇普涯的脚底板,只听见一阵无助的哀叫穿透在东宫的每个角落,并伴随着小正太癫狂的笑声,“姐,姐,哥,哥,我不敢了,别挠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