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上官墨离与南宫越泽把酒言欢、品尝美食时,此时的大宋皇宫,一天没有见到上官墨离的赵懿轩,正在皇宫坐立不安,总感觉心里少了什么似的,可是现下课业已经结束,自己总不能以王爷身份去找那丫头。
也不知道那丫头有没有想自己,那丫头不会真的逃了吧,不会,自己派出去的人没回来和自己说,料想,那丫头还在府里呢,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派出去的人到了时,上官墨离早早便出了府去大街玩了,所以那几个人现在是守在没有上官墨离在府里的上官府,会有报告才怪。
正在赵懿轩来回转悠的时候,皇帝身边的太监过来传了口谕,让自己去书房面见自己老爹,赵懿轩收拾了一下,便往南书房赶去。
到了南书房,赵临渊正在批阅着奏章,赵懿轩轻轻走上前去,跪下向父亲请了安,赵临渊抬起头,将笔放下,含笑招呼赵懿轩起身,“轩儿,你来了。最近一个月,听贵喜说你经常出宫,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赵懿轩一听自己父亲询问了自己出宫的事情,总不能说自己是去给上官墨离做教书先生了吧,只得编了个理由,“启禀父皇,儿臣自前些时日接到父皇的旨意筹办蹴鞠大会,便微服出宫看看有无合适的蹴鞠队可以动员参加此次比赛,以彰显此次朝廷公开公平办理此次蹴鞠大赛的决心。”
“嗯,不错,我就知道皇儿你是一个细心的人,那这一个月,有没有什么合适的民间蹴鞠队呢?”
“父皇,目前儿臣倒是有几支钟意的蹴鞠队,不过还在游说中,至于结果,还需要一些时日。”
“如此甚好,为父看你如此尽心尽力操办蹴鞠大会,非常欣慰,对了,上次我已经与你母后说了你表妹的事情,你母后答应我,会将你的婚事暂缓至蹴鞠大会之后再说,至于到时候,你有什么打算,可再与我和你母后细细道来。”
“多谢父皇替我劝慰母后。”赵懿轩听完赵临渊的话,心里稍稍放松了下来,脑海中划过的是上官墨离那张能说会道的小嘴,不觉微笑漾在了脸上。
赵临渊见自家一向冷清的四儿子此刻脸上竟然扬起了笑容,便疑惑地开了口:“轩儿何事如此开心?”
“哦,父皇,没什么,儿臣只是刚才想起一件事情,觉得有些好笑。刚才失礼了,还请父皇恕罪。”赵懿轩回过神来,连忙向赵临渊解释。
“何事如此好笑?可否说来给父皇听听?”赵临渊继续追问道。
“前些时日,儿臣有一日从外面回宫,疲累至极,便着衣而眠,贵喜见状,以为儿臣身体不适,连忙让儿臣起身,想为儿臣将所有的被褥替换下来,我嫌麻烦,便拒了他的好意,结果贵喜竟然以为我身体有恙,倒叫我觉得好笑的很。”
“也是,你自小便是爱干净之人,从小到大,从不将穿过的衣服再次穿着,也难怪贵喜会吃惊不已。”
“父皇,其实很多时候,养成的习惯不是戒不掉,而是看愿意不愿意去接受。偶而试着接受,也没有对我有什么损失,只是会让身边的人不适应罢了。”
“是啊,你母后若能也这么想,就不会一味着培养自家的势力了。”听完赵懿轩的话,赵临渊若有所思地回应了一句。
“父皇,儿臣并无他意,还请父皇不要多想。”赵懿轩听到赵临渊的话,连忙开口解释。
“我知道轩儿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父皇听你说了贵喜这件事情,心有所感罢了,眼下已经快到晌午了,就留下陪为父吃顿午膳吧。吃完我们下两盘棋,为父很久没有和你下棋了,也不知道你现在棋艺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