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你倒是说句话啊。”华文心道
“不是我做的。”华舒然看着华卿仇斩钉截铁道:“我发誓!二伯父。如果我有那个心思我不会现在才动手,您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对待亲情方面是极其珍惜的,何况灵犀姐姐回华家的那天我们就已经是好姐妹了,我有什么理由要杀她,还是在她快要嫁入梁家之时。”
方蕤来了,他砖红色的旗袍真给这个压抑气氛缓冲了不少,她眼光犀利的伟扫江瑾瑜她们道:“梁家,这么说来……”
“不是我!”华文雅答非所问已经暴露了她内心的恐惧不安。
方蕤轻笑了笑,没事人的忙安慰安慰:“婶娘又没有说是你,你紧张什么。”
“文雅你看着我。”华卿仇彻头彻尾的都很逼视华文雅,半晌的注视华文雅的眼睛方压制怒火,“是不是你亲手杀了你姐姐。”
这句毫无悬念的话使得华文雅一触即发的心慌意乱,“父亲你疯了,我有什么理由杀她,就是因为我看不惯她,我不想她嫁给梁司宸所以你就怀疑我,凭什么!不是我做的。”
江瑾瑜撇开道:“卿仇,我相信文雅不是她,她虽然被我惯的的确脾气坏了些,可她不会那么下狠手,她是我们的女儿啊,我从小到大都爱的女儿,她就算不喜欢华颂也不至于杀死她。”
华文雅极力摆脱,她双眉聚起冷静又畏惧感,没让华卿仇听出来的不耐烦语气道:“父亲,您对我现在都只剩我这些了么,自从她回来华家,华家接二连三的出事,她现在死了关我什么事情,又不是我害的。”
华卿仇淡淡的勾勒凉凉的容色:“嘴硬!”他拿出梁司宸心腹阿力给他的耳夹,一面质问华文雅:“这是你的东西吧?你生日那天我亲自挑选的,即便吊坠不见了,但是我依然清楚这是你的东西,全上海仅此一家会铸造出这耳夹,你说这不是你吗?”
“一个东西罢了,难不成什么东西都只有我拥有的么?”华文雅反驳道:“全上海不止华家有能力。”
“很好,不承认。”华卿仇让张副官又带来一个男孩子,见到男孩的出场华文雅肩膀立即垂下的姿态,眼睛都扩大了。
华卿仇对着男孩看了看,他察觉到华文雅的目光于是看过去,华文雅正在处理悉心的道:“把你方才说的都重复一遍好么。”
“我……”男孩仰望华文雅的神色一时低头不语。
“在这里没有人可以伤害你,再说了,我们约定好的。”
“姐姐杀了姐姐,血,都是血,我害怕,害怕……”
“你胡说!谁教你的。”华文雅指着男孩气愤不已。
“一个六岁的孩子的话比你更值得信任。”华卿仇瞄了华文雅一看便知的心思,“你想诬蔑华舒然是为什么?因为她们都影响到了你的地位,华文雅!你是怎么了?为一个男人就这样了,你知不知道后天就是华梁两家的大喜之日,在这个时候谁最可疑,只有你!华文雅,下毒谋害亲姐!”
“下毒?!”华文雅似乎对下毒这个词语惊讶半天才义正言辞,这也是她真正的没有撒谎一样,“我没有下过毒!她的死与我无关。”这最后一句她自己都觉得心虚。
“文雅姐姐。”华舒然一边楚楚可怜的望着众人又非常柔弱的语气面对华文雅,“你为什么要污蔑我,我一直都跟奶奶在一起看戏,如果你们不相信完全可以请示奶奶,我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