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能见到你真好,还以为我会谁也见不到就走了。”她抬起手就能看到针管差在手上,吊针就在自己头顶,那缓和气氛瞬间冷淡了。
“谁做的?”梁司宸坐下来从头到尾没有说话,也是过了许久才虚渺的神态。
华颂默默的注视他,这是在担心么?
“告诉我,谁做的。”梁司宸也在看她的眸子。
华颂没在看他,反而问起了华卿仇,“我父亲来了么?”
梁司宸道:“我让皮皮通知了。”
“噢。”华颂一扫而过,压根没有过多的愤怒、惊讶、恐惧,她把华文雅做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一样
梁司宸瞧着华颂微动的身体,看到她极其疼的唤出声,不禁问:“很疼吧?”
华颂奇怪梁司宸的变化,倒是不想多问了,她都疼得不行哪里顾得上,“怎么不打麻药。”
“医生说你是抗体。”
“唉,上天是对的,果然是为了折磨我。”
梁司宸摞动了座椅更近些,紧着就问:“告诉我,是华文雅么?”他实话实话道:“刀上有毒,真的只有一个人吗?她们是谁,告诉我华颂,到底是谁?”
华颂凝视他的过于激动,眼前的梁司宸今午还当她不存在嗤之以鼻,怎么现在这么的多话,不过……这样也挺好,她心里还是暗暗欣慰。
女人就是这样,哪怕一个眼神一句话都可以让她暖暖的,不得不说华颂这样的女人在乎的是感觉,男人要给的也必须是感觉。
“我不知道。”华颂察觉梁司宸的神情,久久才继续回道:“华文雅,也许是她,也许不是。”她后又睨梁司宸半天,询问:“东西呢?”
“什么?”梁司宸不明白她所指。
华颂想起花,手链,匕首,或者随便什么,只要能证明是华文雅的,或许还有其他人的。
“我倒下的时候身边没有东西么?”她也懂问了也白问,凶手怎么会如此不小心。
“是在找这个么?”梁司宸拿起撕碎的戏曲票。
华颂好奇的掩盖了她的尴尬,“我记得我撕了,这是从哪里来的,我昏迷的时候么?”
“不是,是皮皮给我的。”梁司宸淡然的话都如此。
“他肯定是在折磨我。”华颂自嘲一番,“你怎么发现我的?”她颦颦的看他眼神,梁司宸没有回答,但是眼神却回答了太多太多。
“我知道了,定是碰巧罢了。”华颂摞动了身体想要坐起来,疼得不行,“这医生是这么狠心么,快疼死我了,动一下就疼得不得了。该死的,越来越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