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乔反问：“你呢？你喜欢现在的这种优越感么？”

灵犀也平淡的回答了：“巧了，我也不知道。”

方乔闻言嘴唇划过最优美的弧度，她凝视远方的神色在表达她的内心图案，“段表哥就曾经说过一段话，非常经典。他说，一个人如果想做他喜欢的事情，就一定……一定会做许多他不喜欢的事情，很多很多。”

灵犀听到这话眼睛蓦然就红了，“也许吧。”她也许不明白的是方乔的选择，也许是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看穿一切，“那么……我们还能再吃一次饭么？”

方乔与灵犀相同的强势，她看着灵犀的眼睛看到那抹泪光上翘的嘴角：“留着我回来不是更好么？夜晚不适合吃太多，你忘了么？灵犀，我们都不想发胖的，是吗。”

“是的，发胖的姑娘很难走的动路。”灵犀回想起了从前的回忆。

“嗯。”方乔的神色普通无疑，眸底子涌起海域气氛，道出那句：“灵犀，你怀念过去么？”她又一凝重极其的眉头注视灵犀片刻才看向别处问：“我是说你想重新来过么。”

灵犀沉寂了不止几秒钟，才回答一个字：“想。”

方乔得到了共鸣一样，她倾吐的如早晨含苞待放的夕颜朝开暮萎，“我也是，我突然好想好想回到从前，我们第一次认识的时候你还记得吗？”

“当然了，那些同学都欺负我，不愿意和我做朋友，只有你肯跟我做朋友，我怎么会忘了，那天是个阴天，你给我撑起一把伞，雨下的很大。”她莞尔一笑道：“那时你看着我说，“你的眼睛真好看。””

“你就不记得其他的了？”方乔泛起东方的白肚皮淡笑，“我可是记得很清楚，你说，“关你什么事”。”

“真煞风景。”灵犀不禁笑出声，那时的她的确这么的过于强硬，对谁都一副嗤之以鼻的脸孔。

“可不是么，不过我们很像，不然怎么能成为好朋友呢。”方乔不介意的笑了笑，“对了，我还看过你写的一篇散文诗，越发的觉得我们更像了。”

“一篇？这么说你是看了好几篇么？”

“别提了，你这个大诗人，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那么伤感看着不像啊。”方乔无话了后随即念出灵犀写的文字，那语气充满了落幕，“我总是这样若即若离，夜色很美，朦胧的夜色更美，我拿过去来填充空虚，终有一天必将成空的。”

“这不算是散文，是心情抒发。”灵犀不赞同道。

“那有什么区别，没有抒发哪来的散文。”方乔摇摇头，“别急，还有一篇呢。”她又开始朗诵，抒情的十分：“总有一天，我会，从你身边默默地走开，不带任何声响，正是因为如此，我错过了很多，比任何人都要多……唉，我总是一个人难过。你说你啊，哪来的这么多情怀？怎么我就写不出来。”

“我是个疯狂人，对于疯狂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是做不出的。”

“那你的内心呢？也是个那样的人。”

“可能吧，在我的内心住了一个天使和恶魔，天生占据20，恶魔占据80，几乎每次都是恶魔主导我，然而我也很享受，天使做多了会累，恶魔多好，都说你做了一千件好事那一件事做错了那么你前面的都前功尽弃了，倒不如恶魔来的好，从坏变成好人们才会说，嗯，这个人有良知，但是从天生堕落为恶魔，你再好都会有人落井下石，我还是喜欢独来独往的自己，恶魔的感觉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