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乔。”段叶宸

“表哥！”

“段叶宸？”

“灵犀小姐。”

方乔，“你们认识？表哥？灵犀？”

“认识。”二人异口同声。

“不会吧？我记得你们没有见过面啊，灵犀，我好像没有告诉你我有个表哥在黄埔军校吧？”

“是没有，但是你不在的时候我们见过的，可我没有想到他是你表哥。”

“听的怪怪的。”方乔，“呐，表哥，这是你的东西，我任务完成了。”

“谢谢了，小乔。”

“客气什么，下次多丢点儿东西，我分批次给你送过来。”

“那个……我先单独与你表哥说几句话可以吗？”灵犀。“段先生，可以吗？”

“可以可以。”方乔，“我们家司机还在门口等着呢，我先过去，待会我再来找你们。”

“嗯，好。”

“又见面，这些天灵犀小姐过的还愉快么？”

“没差点变成排骨。”灵犀，“那个，那个……我能否先开个话题？去人少的地方，感觉比较好说话。”

“当然可以了，刚好今天我不太忙。”

“不忙么？他们不是来找你的？你那么英俊潇洒，听说许多姑娘都是仰慕段先生而来的呢。”

“灵犀小姐见笑了。”

“为了不尴尬，我可以讲个段子么？”

“当然可以。”

“今天是九月了吧？大上海再过四五个月就要凛冬了吧？你说，在国外，方乔就经常跟我说国外的寒冬凛冽比中国要寒冷的许多，然而这个时候呢，在国外有个地方叫北极，那里酷寒无比，你再说，要是从中国运过去一个麒麟，那到了北极会变成什么呢？”

段叶宸突然皱眉，沉思道：“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是不是太飘忽了，毕竟我们都没有见过麒麟。”

“可是我们却见过冰，不是吗？”段叶宸。

“冰麒麟（淇淋）。”灵犀笑了，“很冷的答案对不对？”她，“如今我的处境都如同它一样，总会有化的时候。段先生，你说过的，我可以做你的学生，对吗？所以……能不能让我不要化，我不想被人吃掉，也不想自生自灭。”

段叶宸，“然后呢？”

“是你吗？”灵犀拿出录取通知书。

“别高兴太早。”段叶宸目光瞥向那边。

“只要我通过考验就可以了。”

“过于自信会害死每个人的。”

“那么段先生想我死还是活呢？”灵犀。

“军校的第一个考验，就是如何看穿一个人，你觉得呢，我是想你还是不想你。”

“段先生应该不会那么狠心的吧，你听，心跳已经告诉我了，它舍不得。”她一笑。

“笃定？”

“我是个擅长抓住机会的人，被我盯上的永远也别想逃脱掉。何况，这是我最后一次机会，只要进去了这里，我就能掌握自己的命运了，如此下来，我怎么会轻易就放弃呢。”灵犀，“我去了，记住你曾经的诺言。”她，“段叶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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