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华文雅做了个杀头的手势,那边也回应了,等着华文雅的车尾愈发的弥散在夜色中浅了,两人男人也正大光明额进了百乐门。
“小姐,请问您喝点什么?”百乐门年轻男士服务员,内搭白衬衣外加黑马甲,黑裤黑鞋,黑色蝴蝶领结,连头发都是黑色的,一说话是那种听着就小年纪的人。
灵犀本踌躇不安,看到了他瞬间想起他哥哥来,他哥哥也总是爱学着这样的领结打法,那个时候她还老是说哥哥就是百乐门服务员。
此刻灵犀努力挤出的笑容,她拿起了一杯香槟,米黄色的香槟酒盛在修长的高脚杯内,灯光照耀下,乐曲搭配下,这香槟似乎从柔和变成了烈了点儿。
“谢谢。”
“不客气。”
灵犀自己找了个三人空座位,她穿着很普通,顶多布料比以往好了许多,有点儿民国初期清末的纹路裙,远远的看上去很美,一眼就与众不同。
她坐了许久,因为没有手表她不得不灼心的等待每一秒,有一时她非常想离开这里,可是轰炸的场景,纸醉金迷的情节,每个人的享受与碰杯的谈笑,母亲玫瑰的身影挥之不去。
有时候留下来的人才是最矛盾的,她还是选择了去了解,了解玫瑰生平会做的事情。
优美的乐曲充斥耳际,灵犀拿起香槟就没有放下的时候,她安静而内敛的望着舞台上表演的歌舞,这样的一个人还是第一次,想一想这有何不可。
华文雅说的对,她骨子里还是藏着一颗骚动的心。
“大哥,她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有陪着呢,不如我们去试试?说不定她正缺个知心人。”
“你也不怕是株害人的花,二小姐吩咐的事情,你也敢唬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