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犀眼看老婆婆就在前面了，不知为何，似有种力量拽住她的脚，她又继续走着，终于越来越近了，到了老婆婆跟前。

“姑娘，是来算姻缘还是家人？”老婆婆突然一抬头，满布皱纹的沧桑脸，神色诡异，眸子都泛白了，吓得她低喊。

张副官忙过来，看着老婆婆，“小姐。”

灵犀摆手，舒了口气，“等会，我等会再回去，反正也不差这十分钟。”

“那好吧。”张副官只能顺从，因为华卿仇也提醒过他，说灵犀小姐脾气有些倔，不易强硬。

灵犀不请坐了下来，老婆婆的卜卦桌上都是那些玩意儿，还有樽菩萨，这让灵犀没了害怕感。

“这是什么？婆婆。”灵犀望着一排红纸牌，用红布黏住卡纸的做的么？

老婆婆笑笑，是那种让人恐慌的笑，她干瘪的手指着红牌，“那是抽牌，十块钱三次，它可以知道你的心事，甚至能够帮你预测你想问的问题。”

“哦，好神奇。”灵犀看着红牌旁的竹筒签，“这是观音灵签吧？婆婆。”

“没错，一签定意，姑娘想试试吗？”

灵犀犹豫了几分，又发现桌上一对黑牛角？那是真的角？像个月牙一样。

“婆婆，我想抽牌可以吗？”灵犀把十块钱放在桌上，“是三次是吗？那是不是我想问什么都可以？”

“当然，只要不是坏事，它都会给你答案和指引的。”

“什么叫是坏事呢？要是……”灵犀迟疑，“那死去的人，可以问么？”她揪起的温眉，“可以么？”

张副官蓦地惊讶了，死去的人？这句话真怪异。

老婆婆沙哑的笑声，“小姑娘太心急了，不过嘛，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三次抽牌的时候，每次抽三张，不能挑选，凭直觉，选中哪个就是哪个。还有，你只能问三个问题，多了，那么之前你问的就作废了，要记得用右手，别弄错了。”

“好。”灵犀顺了口气，她从未有过的紧张，右手迟缓的抚在牌面上，她停留了数秒，心中想着自己问的问题。

半天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