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许多事,有一些你或许不能理解,但这都是我出于一个父亲必须要做的。少青,我希望你能够明白,或许,以后,你知道了……这些事,我请你不要怪他,要怪就怪……”
平日里,他那里对我这样和颜悦色?他说的又是这样蹊跷,还生着病,想来可能是烧坏了脑袋。还是安抚安抚,让他好生歇息。
“少青明白,大人好生歇息吧。”
听到我的答复,刘公大人舒了口气,复而又闭上眼。这一回,我不敢怠慢,好整以暇察言观色坐了许久。
等得自己都打了瞌睡,刘公大人也翻了好几个身,想是真的已经睡去,又想,方才说的都是胡话了,现在好不容易好生歇息会,我还是赶紧出去的好。
轻手轻脚,提着裙摆一步一回头的慢慢走着,走到门口,轻轻的打开门,门口的小厮见我这副怪异样子,正欲开口说些什么。我张张嘴,摆出一个噤声的口型,又歪着头指指还在睡得刘公大人,这才踏出了门。
低声嘱托了那小厮几句,大人还在睡,千万不要惊动了。小厮毕恭毕敬,点头称是。我这才放下心,轻手轻脚的走远了。
门口的动静越来越小,像是那人已经安心走了,刘公大人睁开眼,望着方才她坐过的小凳,此刻已经人去楼空,忍不住有些想笑。
“咳咳……”忍不住咳了几声,小厮是个机灵的,推开门,极有经验的拍背再奉上热茶。刘公大人咳得眼泪都出来,满脸涨的通红。
人老了,早晚都要不中用了,子翊,我怕是不能再接着帮你了。我做的那些事,也怕是终将要被她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