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流年的吻势不可挡,急促强烈,唐汐儿的一只手已经勾上了他的脖颈,而纪流年则一只手圈着她的腰,坚定地拢着她的身子向自己靠近。
潮湿冰冷的牢狱中,微凉寂静的秋夜里,唐汐儿却好像被纪流年带进浓烈的夏日,周身似乎还笼罩了灼人的阳光。
他炙热滚烫的体温透过两人相接触的地方,迅速蔓延到唐汐儿的外衣上,再渐渐翻涌进她的皮肤,附着,沉陷,深入。
不知过了多久,唐汐儿才软着身子被纪流年搂着腰抱住,她一只手臂勾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则一股脑地把一直抱着的小白狐塞到他的手里,而后环抱着纪流年的腰,靠在他的胸膛前大口喘气。
纪流年的呼吸同样很重,却放得很长很慢,他低着头亲她凌乱的发顶,每一下悠长的呼吸时,都有滚烫的气流扑在她的头顶,直叫唐汐儿头皮发麻。
唐汐儿用额头抵着他的长袍上的扣子,低声唤道,“纪流年。”
半日未饮水的声音略微嘶哑干涩,却有着别样的诱惑,像是捆在他怀里的小姑娘冒出了妖精的尾巴,一摆一动间,都撩着他的心神。
纪流年猛然僵住了身子,嘴唇挺在她头顶几寸高的位置上,好一会儿才重新落下,然后又换成了用下巴抵着她的头顶,略微地蹭了蹭,长长地舒了口气,应了声,“嗯,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