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汐儿已经放弃了治疗,一脸生无可恋,对于旁人愕然惊奇的眼光视而不见,对纪流年的亲近动作也不再有任何表示,木讷地看着他施施然地登车,潇洒地离去了。
唐穆目送着远去的尘土,负手冷哼一声,瞅了一眼唐汐儿,也不做停留,直接转身进入府内。
然后宰相府的管家就半是邀请半是押送,将唐汐儿径直带到书房门口,甚至连午饭都不给她吃。
宰相大人说了,禁足不好用,就干脆关禁闭!
唐汐儿心知这次不仅抗命出府,还被父亲撞破了自己同纪流年的‘亲密’,这受罚定然是免不了的。
推开书房的镂空雕花木门,唐汐儿抿了抿唇,和坐在其中的唐漠南交换了个同病相怜的眼神。
得,又是同样的监狱,又是同样的狱友。
同谋唐漠南一炷香之前被逮了个正着,纵容妹妹逃脱出府,连同主犯唐汐儿一起关进了书房。
唉,唐汐儿扶额,有些无奈,合着这相府书房并非办公学习之用,而是宰相大人教育儿女的专用小黑屋。
被吐槽的宰相唐穆大人感觉最近心力交瘁,身形消瘦,乌发变白,皱纹渐生。
儿子不成器,已然弱冠却毫无建树,一身锋芒不内敛,到处捅娄子得罪人。
女儿不听话,明明赐婚却不守礼法,私下里偷偷出府,还对世子投怀入抱。
皇上不封后,正值壮年却后宫无人,给别人赐名赐婚,自己的婚事不上心。
同僚不给力,只顾选秀却无心正事,不停地八卦打听,站队皇上或者太后。
总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