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唐汐儿闭口不言,老人也不再逼迫,笑眯眯地扯着她的袖子,转身向二楼的包房走去,“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一把赌局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有,那就玩两把。”
唐汐儿听着这无厘头的鸡汤,倒觉得有些好笑,脚下也松了力道,稀里糊涂地便被老人扯进了一间包房。
只见老头松开唐汐儿的衣袖,径直拿起包厢内的盖盅摇了摇,“小丫头,和我玩一局,赢了,我便领你去见那小子。”
听到老人对纪流年熟悉而亲近的称谓,唐汐儿立刻警觉起来,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老人的面容,发现和纪流年并无太多相似之处,这才缓缓松了口气,却仍旧不敢放松警惕。
身处军营多年的老人显然发现了唐汐儿的小动作,却岿然不动,挺直地坐在桌边,摆出一副笑脸看向唐汐儿。
唐汐儿一向自诩天不怕地不怕,此刻定然也不会退缩,脚步向前,道了声,“好。”
“爽快!”老人一拍大腿,拿起桌上的茶杯,打开盖盅,将其中的骰子一股脑全都倒了进去。
唐汐儿一脸懵逼地看着老人的动作,僵直地立在原地,这是什么情况?花式玩法?
老人见唐汐儿瞪大了双眼看过来,倒也豪气地解释了一番,“京城人就喜欢搞些精细的东西,老子在北地那么多年,那次用的不是茶碗?有时候兴致来了,连碎口的大瓷碗都能上桌呢!”
“若是真的有本事,可不在乎使啥武器!”老人身体前倾,半眯的双眼看向唐汐儿,仿佛在等着她的认同。
话糙理不糙,唐汐儿回过神,立刻点了点头,快步坐在他的对面,“您说的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