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昔没想到他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她愣了半晌，说道：“今天不是愚人节。”

程凌川叹了一口气：“小嫂子，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沈昔认真看着程凌川的表情，的确他没有开玩笑，况且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开玩笑的。

她和程景恒没有未来？

这里面是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沈昔准备说点啥，却发现嗓子莫名发不出声音来，她试了好几次，终于才能开口说话了，然而声音都有点不像她自己的：“为什么？”

她这话自然问程凌川为何会说她和程景恒没有未来了。

程凌川收回看向远处的目光：“小嫂子，别问了，真相不是你想知道的。”

沈昔不想这么不明不白，再次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能告诉我吗？”

程凌川对着她笑了笑，却是保持了沉默。

沈昔知道他不想说，也不强人所难了，她勉强笑了笑：“有没有未来，是我和他两个人的事情，只要我们的心不变，就可以了不是吗？”

程凌川的目光又开始变得悠远起来：“有时候，在一起不一定是好事。”

沈昔认真的想了想他的这句话，问道：“所以我们必须要分开？才对我们都好？”

明白沈昔是在套话，程凌川由衷地赞叹道：“小嫂子，你很聪明。”

然而，他什么也不会说的。

沈昔顺着他刚才的那句话说道：“放手也不一定就是好事。”

没想到这次，程凌川也没有再坚持：“或许吧。”

转而他又笑了笑：“也许你说得对，只要两个人的心不变，就行了。”

沈昔被他前后转变的态度弄得有些糊涂了。

然而她却是知道的，这背后肯定有什么事情，不然程凌川没有必要突然说这些。

还不待她理清楚思绪，程凌川就说道：“好了，小嫂子，咱们进去吧。”

很明显，程凌川不想再跟她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