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昔就这样直愣愣地倒在了程景恒的怀里,都这样了,她还不忘反驳道:“你才是白痴,你们全家都是白痴,你这个自大狂!”
放在平时,给一百个胆子,沈昔也不敢这样说话,然而,此刻她烧得有些糊涂了,感觉自己似乎在做梦一般,就把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说完,她还对着程景恒“呵呵呵”地傻笑。
程景恒此刻的脸色已经黑的可以了。
他真想把这不知天高地厚女人丢到地上去,他看着沈昔,此刻她的脸有些不正常的红晕,伸手摸了摸,果然额头很烫。
看了半晌,程景恒终究是将沈昔抱起来往电梯走去。
沈昔突然被他一抱,条件反射地用双手圈住程景恒的脖子,从迷糊中清醒一两秒后,她瞪着程景恒,一张小嘴立刻停不下来了:“奸商,自大狂,变态……”
程景恒停下脚步,看着怀中“战斗力”十足的女人,语气幽幽地响起:“沈昔,你别是装的吧?我看你挺精神的。”
问完以后,沈昔扯了扯嘴角,一副傻兮兮的样子:“嘿嘿嘿……”
程景恒几乎都有些怀疑沈昔是喝醉了酒了,人家生病感冒死气沉沉的,他怀里这个,像喝醉酒一样的胡言乱语。
胡言乱语!程景恒一惊,该不会是发烧到这个程度了吧?
他不再耽搁时间,一路将沈昔抱回了公寓,然后就给人打电话。
“给你二十分钟。”
那边愤愤不平的声音响起:“卧槽,你当我家开火箭的啊?不就是感冒嘛,跟要死人一样的。”
“你再敢胡说,小心我拆了你家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