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认为当务之急就是切断锁死他们的后路,你那几个兄弟不足为惧,只是你那几个兄弟老婆都是些悍妇,如果几城联合起来的话,会很棘手。”
吴玉环指着那张写满地址的纸说,“这些地方我都安了眼线。你这几个兄弟你最了解,嘴上仁义大义的满嘴飞,骨子里却是吃喝嫖赌杨杨粘,都是些扶不上墙的,没什么追求。过了十几年安生日子了,为何突然想要冒这个显,囚其母,夺其位,联手反击。我想,这幕后必有人指点。”
“我也是这么认为,只怕与当日阳城主寿宴上的黑衣人是同一伙。”李若尘收起纸,赞同地说道。
“阳城寿宴,关之青、宋城主被害、白城动乱、轩城易主,现在李城又出了事。短短几个月时间,九城里暗流涌动,要说与阳城主寿宴那日出现的一伙人无关是不可能的。”碧清回忆着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感慨着,“我们现在就像是棋子一样,正被人肆意摆动着。”
“那我们就做那颗改变棋局命运的那颗让他意想不到的棋子好了!”不像碧清和李若尘那样担忧,花君离信心满满地说道。
他自信的微笑是那么迷人,那坏笑背后,是绝不会让对手有喘息机会的嗜血,只是,现在,他还没有暴露出他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