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远,你赞成真爱只能有一次的观点吗”?
“赞成,爱一个人就要爱他一辈子”。秦明远不加犹豫回答说。
“肯定是因为你、我有着相同的感情观,所以才成就了我们之间的友情”。刘芷萱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用婉转话语拒绝秦明远的示爱,更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芷萱,我不止一次的假设,假设我比张一凡更早和你相遇,该多好”。面对刘芷萱的拒绝,秦明远已经习惯了,从某种意义来讲正是因为她的执着与矜持,加深了一个男人内心里的征服**。海水还是在按着它习惯的方式流淌着,自由自在而有宽广无边。…………
太阳或许是世界上最勤劳的物质,按着特有的属性进行自转,普照着全人类。无论身处在地球的任何角落,你都可以感受到它的温暖普照。张一凡站在天台上,面对着太阳光,始终都觉得美国这边的太阳,没有日出东方的美丽。
“john,大卫和约翰等几位董事正等在你办公室里”。金发秘书走上前来说。
“知道了,你先下去把‘建设国际医疗中心’的修改报告,拿给他们看,我马上就下去”。张一凡说了一口标准而又流利的英文,屈指算来他到美国已经近十年。秘书点了点头,转身离去。天台上又只剩下张一凡一个人了,他凝神思索、遥望着东方,在心里默默勉励着自己,无论前面的险阻有多么大,都一定要将梦想化为现实。
大于十分钟以后,张一凡精神抖擞、步履矫健的走进了办公室,坐到了总裁大班椅上。
“john,我们几个是代表董事局来和你谈的,希望你不要一意孤行”。大卫是位纯正的美国白人,尊贵的血统令其身上总是流露出一幅不可一世的模样。
“我不觉得在中国建立‘医疗中心’的方案有什么不妥,它的前景与发展潜力我在报告中已经写的很详细了”。
“林德公司一向是做出口贸易和房地产投资的,对医院的运作一窍不通,公司没必要动用几亿资金,在一个陌生领域里,而且是在中国建设”。另一位董事约翰同样咄咄逼人的提出质疑。
“企业要发展就一定要开拓新的项目,没有尝试,又怎么可能成功;公司这几年在中国市场已经取得了很好的成绩,为什么不可能把‘疾病中心’设在中国呢!我是中国人,比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位都更加清楚,那里的病人比美国病人更需要救护与帮助”!张一凡极力寻找着最恰当、直接的语言来阐述,生怕在英语用词上出现错误,不是他不相信自己的英文水平,而是希望可以表达的最贴切。
“哦,不,不,john,我们还是不能赞同,确切的说是不明白你为什么对建设和经营医院这么感兴趣,在美国,这都该是政府行为”。大卫做出一个十分遗憾的表情,他还是不能明白眼前这位中国总裁的用意。
“中国不同于美国,那里的生活条件与医疗水平相当于还很落后;但有一点无论美国,还是中国都是一样的,那就是患病者对生命的渴望,与战胜病魔的顽强斗志,任何人都不愿轻易去见上帝”。张一凡说话时的情绪很高亢,与激动,在他看来没人比自己更懂得‘活着’的意义。
“你是商人,不是思想家或是慈善家,身为总裁凡事的着眼点,都应该是公司的利益”。大卫与约翰轮番上阵,显然他们还是坚持己见。
“公司连续四年,以年增长20%的速度发展,事实足以说明我是个称职的总裁;另外,还想告诉二位,在没来美国以前,我是学的,如果不是发生了一些不能预见的变故,我想自己可能会在中国教书,或是从事出版传媒工作,绝不可能选择经商”。张一凡的话令大卫与约翰大跌眼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john明明是加利福尼亚大学经济系毕业的博士生,他从前怎么可能是学文的,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蔚蓝的天空,青色的绿地,微风中夹杂着花朵的芳香,试问身在其中的人儿怎能不陶醉。张一凡驻足在‘亚兰西路’医院花园里,尽情呼吸着大自然恩赐下来的雨露。
“john,如果没猜错,你是来向我辞行的吧”sue是‘亚兰西路’肿瘤研究室的icu,在此领域颇有建树。
“没错,sue,明天我就要回中国去了”。sue是张一凡美国朋友当中最要好的,彼此之间的友情,纯洁而又真诚。
“祝贺你,又朝着你心里的理想,迈进了一大步”。
“谢谢,我知道这只是刚刚开始,未来还会遇见许多困难与阻力,但我不会放弃;等‘医疗中心’建成的时候,你一定要兑现许诺,到那里去工作”。
“这个当然,我早就想到中国去看看,那肯定是个美丽而又富有魅力的地方”。sue表现出很兴奋的模样,在没结识张一凡以前,对中国的认识只是‘别的国家’,而现在sue对中国充满了兴趣,向往近距离接触!因为张一凡给他的印象太深刻了——智慧、坚毅、执着,富有不能抑制,不能击垮的顽强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