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林晚见他这样也收回了目光:“嗯?小白啊,你最近跑哪儿去了,都没见着你。怎么了?”
哼!每天在你脚边都见不着还好意思说!!心中嘀咕完了,嘴上却没停下:“吾的伤如今已好的差不多了,想着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在你这里继续打扰了。”
凤林晚:“……”
待得好好的突然说要走,她得反应一会儿。旁边的无常白闻言也偷偷斜眼瞥了瞥他,却被瞪了回来,让他感觉莫名其妙!
“哎?是阴阳寮里的饭菜不好吃啊还是水不好喝了?当初死皮赖脸要留下的小白居然主动提出要离开了,奇怪啊!”
秦夏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嘴欠收拾,但因为当初“天香小筑”的连岐上君亲自让他留下,就连央鹊也无话可说。如今这毒舌愈发不可控制。
这般调侃,也让白泽成功黑了脸,只是顶着一张可爱的狗狗脸,到底是没什么威慑力。
“小白,你别理他。”凤林晚将秦夏推搡到一边,心里着实难过。以后再也没有毛茸茸的小狗崽可以揉捏了。不开心!
抱起小白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边摸着他肉肉的前爪一边道:“你若真的有事,我自是不会强留,只是若想我们了也不要忘了回来看看我们啊!”
“嗯……”这般亲昵让白泽颇为不自在,闻着凤林晚身上淡淡的薄荷香,他扭了扭身子,哼了一声。
……
缘起缘灭都是注定,不得强求,所以白泽即便是离开也是潇洒的,没有通知“一间故事烩”里的其他人,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他踩着晨露而去。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你说,他还会回来吗?”凤林晚放下支撑窗户的短杆,看着白泽离开的方向,很久都没有回头。
秦夏心里知道,虽然凤林晚看上去没心没肺大大咧咧,但其实最是看中感情,相处的时间久了,他舍不得任何一个人。
但人生啊,总是有悲欢离合的。
“晚晚,他是上古的神兽,咱们这里,怕是容不下他这尊大佛。”虽然秦夏不清楚白泽的真实身份,但他翻遍了书房中的所有藏书都没有任何关于他的任何记载,但又如此得央鹊敬畏的存在,定然不是一般的神怪。
央鹊走过的桥比他走过的路都长,还记得央鹊第一次听到白泽自报家门的时候的表情,他有理由相信,这个白泽,不是他们可以触碰到的存在,就算说他是神明,他也会毫不犹豫就相信的。
即便不是这样,白泽的身份,也高贵到他们无法想象,他的世界,是他们所不知道的领域。
如今凤林晚已对他生了不舍之情,或许他此刻离去,是最好的结果。
“罢了。”凤林晚心里明白,秦夏说得有道理,只是人之情绪若是可以控制自如,她又何必如此?
只是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她还有正事要做。
“对了,央鹊回来了吗?s市有恶灵作恶,无常白作为鬼使在这个节骨眼上又出事儿,定是有什么蹊跷,一直拖着也让人心中难安,还是要了解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好啊!”
“哟,还以为你也被那个鬼差的美貌所征服了呢!还能记得恶灵一事,也没辜负温奻对你的托付。”秦夏见她转移话题,便语气古怪地说。
“瞎扯什么?”凤林晚不干了:“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好色之徒吗?”
想了想又忍不住在心里补充道:“而且还是男色!”
“难道不是吗?”
凤林晚:“……”
要说这个世上谁能把她怄死,那一定是非秦夏莫属了。
小白走了,但“一间故事烩”里仍旧热闹,毕竟可爱的小狗崽常有而貌美又温柔的无常白不常有啊!
已经对这个看脸的世界无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