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翰站在原地眯了眯眼，眼神凌厉地扫过戴岩舟的手。

戴岩舟却没抬头看他们，也没回方老板的话，而是第一时间关切地问向瑶：“你没事儿吧？”

向瑶摇头，用了点力把胳膊收了回来。

戴岩舟有点尴尬地收回了手。

程翰看了向瑶一眼，见她与戴岩舟之间连个眼神交汇都没有，心下有点满意，微挑的眼角也悄悄放了下来。

“这是……芒果吗？”方思贤可是评之唯一知道程翰对向瑶那点儿心思的人，见此情景，不由觉得十分尴尬，赶紧没话找话。

戴岩舟刚想说话，便被向瑶抢了先。她已经镇定了下来，把芒果送到方思贤身前，脸上还带着一丝客套的笑意：“戴总监人很好，因为我送了办公用品给他，他便请我吃芒果。程先生，方总，你们要尝尝吗？”

早睡，并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戴岩舟顿时明白了向瑶的用意。

他心下有些苦涩，却也能理解她。毕竟此刻她对他还有误解，自然不想跟他有过多牵扯。

“好吃吗？”程翰开口问道。

“呃……我还没吃你们就来了。”向瑶诚实地回答。

程翰挑起嘴角，用小叉子叉一起一块儿，却送到向瑶嘴边，语气挑逗：“那，你要吃吗？”

这混蛋，又开始不正经了！

向瑶偏了偏头，避着另外两个人狠狠瞪了程翰一眼。